白,比邬文将来得还早,为了亲眼看着吴白被杀,他不顾伤痛,早饭没吃就来了。
“鲁公公,来得挺早啊,这么
关心我,林某当真是受宠若惊。”
一句鲁公公,让鲁元山差点从轮椅上跳起来。
他一脸阴戾地盯着吴白,“林白,你就嘴贱吧。等你的脑袋从生死台上滚下来,我看你还笑得出来?”
“鲁公公,你这话可别让六殿主听到,我此次上生死台,是为了捍卫六殿主的威严,你处处向着邬文将,不怕六殿主听到不高兴吗?”
“哼,别说得这么好听,什么捍卫六殿主威严,纯属胡说八道。”
吴白嘴角微扬,突然脸色一正,愤怒道:“鲁长老,我们同属六殿主麾下,所做的一切都要以六殿主的为主。”
“你这么盼着我被邬文将所杀,到时候六殿主威严扫地,你真的不在乎吗?”
鲁元山微怔,吴白突然间叫他鲁长老,让他有些懵,但仇恨战胜了理智,狞笑道:“我只想要你死,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吴白眼底闪过一抹诡谲,突然朝着鲁元山身后俯身一拜,“属下参见六殿主。”
鲁元山先是一怔,随即脸色骤变,眼神惊慌地转身看去,只见贺云翼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不远处,陈渊表情诧异。
一瞬间,鲁元山血都凉了,一股寒意顺着尾巴骨直冲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