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敖嘤痛苦的样子, 做事一向胸有
成竹的敖呜也有点迷惘了,她们……错了吗?
一直将敖嘤保护在温室中,不让她经历半点外面的风雨, 是不是错了?
在敖嘤小的时候,敖家便花大价钱请来
了帝国最强大的预言师和异鉴定师, 最终鉴定的结果是敖嘤来会成为木系异能者将
,一废物异。
同时敖嘤也有经商的天分, 性
格也一点都不像敖家人那样擅长
扮猪吃老虎, 反而异常容易轻信她人, 总
是对自己所谓的“好朋友”掏心掏肺。
这样的天赋,这样的性格,注定了敖嘤这一生就当一吃喝玩乐的世祖, 过一些平平淡淡的生活,既无法为强大的异者披肩作战,也无法继承敖家的商业帝国叱咤风云, 因此从小到大,敖家人都把敖嘤捧在了手心上,对她有任何要求,要她快乐就行。
甚至为了怕伤她的心,总是暗暗帮她解决一些心怀不轨的“朋友”和麻烦,就是怕她受到伤害。
“好了,不是救下了肖钱钱吗?我们的嘤嘤很勇敢。”敖呜抱着敖嘤的轻声安慰道。
说着敖呜默默叹了一口, 或许, 她们该问问敖嘤,她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为怎样的人,而不是每次都私自帮她做决定, 替她安排好一切。
“是的,施,请不要妄自菲薄,如果不是,我也不会觉醒。”这时候旁边突然插进来了一充满佛性的声音,吓得正在姐妹情深的敖家姐妹一大跳。
“蓬蓬!怎么有出?!”敖嘤哀嚎道,那她刚刚的丑样岂不是都被看到了!救命,敖嘤抓着被子的的脚趾顿时扣出了一座太极城,恨不得立马搭着悬浮车飞离帝国,就当帝国有敖嘤这人!
“施,人让我出。”蓬蓬平静地答道。
敖嘤&敖呜:……
敖呜放开了敖嘤,上下打量了下蓬蓬,眼睛眯了眯:“嘤嘤,这植物精了?”这种危险的东西是不是得处理掉?
蓬蓬感觉身体一寒,语速都快了几分:“敖呜施,我因敖嘤施而生,可以为敖嘤施所用,同时我也需要敖嘤施的木系异供养才长,我们彼此之间是互惠互利的关系。敖嘤施,不是正在苦恼自己无法保护他人吗?在下就是的,有了我,的烦恼就迎刃而解了。”
敖嘤闻言眼前一亮,对啊,有了蓬蓬,以后再也不怕有人欺负钱钱了,毕竟蓬蓬可懂意念阉|割了!
蓬蓬:?
敖呜听着这种关系的描述,总感觉有点耳熟:“兽宠和御兽师?”
敖嘤立马捧起了蓬蓬,眼睛亮亮地对敖呜说:“姐姐,好聪明,我怎么想到呢?凭什么御兽系有兽宠,我们木系有植宠呢?这肯定是上天看在我对钱钱一片真心的份上给我安排的!”
敖呜:……
嘤嘤的过度迷信到底什么时候改……
敖嘤总是一厢情愿地认为生活中的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实际上不管是蓬蓬,是肖钱钱,亦或者是她从前的那些“好朋友”们,最初的最初,不过都是他人精心设计的结果而已,很难说敖嘤心里到底是真的不知道,是心里明镜,但是表面却装傻作不知。
毕竟敖家人,最擅长伪装。
要敖嘤不想,人知道她真正的想法。
……
敖家楼的露天观赏台,凌寒寒倚靠在样式复杂的栏杆上,怔怔地看着远处花园中花团锦簇的美景,背影异常寂寥。
谢清萋找到了凌寒寒,松了一口,走过一起靠在栏杆上,柔声道:“怎么了?”
“她很喜欢像这样站在一开阔的地方凭栏远望,我以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想想,也许是因为有太多令人理不清的愁绪吧。”凌寒寒轻声道。
谢清萋闻言眼神暗了一下,她明白,凌寒寒指的是凌炎炎,谢清萋听着凌寒寒的倾诉,喉咙滑动,回了一声:“嗯。”
她知道,此刻的凌寒寒是需要一人够听他倾诉而已,并不需要她的回答——虽然有这么一女人,在凌寒寒的生命中划上了浓重色彩的一笔,真的很令人不快。
凌寒寒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小时候,她很顽皮,爱闯祸,是一会大吼大叫的礼貌的臭小孩,但是随着她逐渐长大,她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冷清。”
“但是我知道,她从来都有变,她如今是……把所有的心思都埋在心里。凌家的责任真的很重,千万大军的性命都压在一人身上,她害怕出错,变得冷面无情,严于律己。但是实在我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