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休想着每日送进去的粗面馒头,憋笑道:“他一开始不愿意吃咱们送的馒头,嫌噎嗓子,将赖叔给气到了,接连几日都送的那两个馒头。赖叔也不说给人小公子热热,那馒头梆硬,砸地下都能跳起来。”
梆硬的馒头,砸地上,还能跳起来......
这画面不约而同出现在众人脑海中,许主簿轻抚衣袖,面不改色,字正腔圆:“犯人就是此等待遇,我们并未虐待他。”
可不是吗,赵休接连点头。
有馒头都不错了,若是前些年来同安县坐牢,还想吃馒头?
想得美!有碗米汤喝都是抬举!
余时章站起来转了个身,对着公厨方向嗅了又嗅,“本伯就说下河村送的腌肉香,往后给这腌肉改个名,就叫牢房腌肉,香得阶下囚都直流口水。”
多损呐,沈筝朝赵休摆了摆手,“不用管他,给他说啥时候有人来赎他,本官啥时候放人。总归包吃包住,他还好意思嫌?”
就是不知道莫轻晚在等何时机。
一旁沈行简抿唇轻笑,若说包吃包住,那也确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