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林妈吓得不轻,“我去留住沈小姐……”
“回来!”薄景渊冷脸,“把秦临叫过来。”
林妈红着眼,颤抖着手,拨打了秦临的电话。
手机响了很久,才被接听起来。
“秦先生,请您立刻到薄家庄来,我们家先生病了,很痛苦,求你了……”林妈带着哭腔喊起来。
秦临在那头顿了好一会,才道,“好。”
“秦临,你真要去救薄景渊?”身后,麦田娜缠了上来。
她丰满的身形,挤上来。
秦临有些烦躁,推开她,“在这里把人看好了。”
“放心,这可是我们走向医学界泰斗最重要的一个试验品,不用你交代,我也会视若珍宝,只是……”麦田娜邪魅一笑,手搭在了秦临的肩头,“你当真舍得这么做?不怕沈秋知道了之后,会跟你绝交?”
麦田娜的脸越凑越近,红唇眼看着就要吻上秦临的唇。
秦临却突然发了狠地低头,咬了下去。
直到咬出血来,才狠狠松开,“我跟沈秋之间的事,无须你操心,好好把人看好了!”
而后,将人狠狠推开,径直离开。
看着秦临离开的背影,麦田娜一步一步逼近一旁的手术床。
床上,躺着的,正是沈秋的母亲苏冬梅。
麦田娜缓缓戴上纯白手套,拿起手术刀,逼近苏冬梅……
……
沈秋驱车回到公寓时,公寓里早已经没了江可可的身影。
只留下了一封信。
是江可可手写的:【秋秋,别管世俗的眼光,温山在世人眼里是混蛋,但既然你看中了他,那我相信,他一定是对你最好的那个男人,加油,我们都会得到幸福的。我在s国等你。】
沈秋的眼睛一热,眼泪一滴一滴,滚落在信笺纸上。
将那些字,一个个晕开来。
就如同她糟糕的人生,如果可以,她也想将人生轨迹,全部抹掉,重新开始。
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将信笺纸折起来,收好。
转而拨打了温山的电话。
手机铃声竟然是从卧室里传来的。
沈秋心口一窒,忙冲过去,推开门,就看到温山只穿一件浴袍,侧躺在那,头发上,还兀自滴着水。
“去洗个澡。”温山的声音,很平静,就好像在诉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一般。
沈秋整张脸都绿了,“温先生,我们只是交易,但不包括身体交易。”
温山缓缓坐起来,不急不缓地开始解开浴袍的带子,“江可可是安全了,但你母亲下落不明,我想,你应该需要付出点什么,才能求得我的帮助。”
沈秋难以置信地僵站在那,从头冷到脚。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沈小姐你也没给我解释的机会啊。”温山好整以暇地敞开浴袍,身子前弓,笑看着她,“你跟薄景渊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急躁?”
沈秋心口一窒,整个人又气又慌。
颤抖着手,拨打薄景渊的电话。
那头,没人接听。
再打,依旧没人接听。
她突然就慌了,红着眼,拨打了林妈的电话。
手机刚接通,那头就传来林妈哭嚎的声音,“沈小姐,先生他出事了……”
“够了,这样的伎俩,他到底要用多少字?让他接电话!”
“沈小姐,先生他现在真的接不了电话……”
“那你就转告他,让他马上把我母亲还回来,否则,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他!”沈秋红着眼,咬牙挂断了电话。
……
薄家庄。
薄景渊刚刚苏醒过来,就看到林妈一脸纠结地看着他。
“什么事?”
林妈看了看他,又看看他身旁的秦临。
秦临低着头,摆弄着手中的针头,“放心,我不是外人,景渊,你说呢?”
薄景渊没接他的茬,但明显是默许了。
林妈这才小心翼翼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
秦临扎针的手一抖,薄景渊吃痛,皱眉。
“景渊,你想利用沈小姐的母亲威胁她回到你身边?”
“秦先生,话不能乱说,我家先生只是想让沈小姐开心且安心……”林妈有些不爽。
秦临讪讪一笑,“景渊,你好像,永远不知道沈小姐要什么。”
“够了!”薄景渊抽回手。
刚扎进手背上的针头,立刻脱落,有血珠子冒出来。
秦临无奈地瞟了他一眼,“如果,沈小姐不是被她母亲拖着,就不会受你和温山的胁迫。”
“你什么意思?”薄景渊隐约觉得不对劲,可偏偏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秦临笑着重新给薄景渊扎了针,“景渊,放手吧,放过沈小姐,也放过你自己。你们,真心不合适。”
嘭!
薄景渊一拳打在了秦临的鼻梁上。
又来这招!
秦临无奈地捂住鼻子,“景渊,你知道吗?其实,你真的错得太离谱。”
说完,起身,径直离开。
林妈追出去,给他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