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不以为意,“他沾花惹草的,在锦州城也有不少风流债。哪有什么资格介意。”
“风流债?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什么风流债?”
仲淳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了胡阙的声音。
宋熙姣浑身汗毛一竖,背后说人家坏话被人抓包的感觉可不好受,她立刻起身,跟仲淳保持一定的距离,撇清自己道:“是他说的,跟我无关!”
仲淳却只是垂下眼眸,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作画。
胡阙脸色难看,朝宋熙姣问:“那你信不信?”
宋熙姣一看胡阙这样的神色,哪里敢说信,立即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不信不信,坚决不信!”
胡阙被她逗趣的模样逗得笑了起来,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熙姣,我跟你说过,我在锦州虽然常出没于花街柳巷,但我以我的人格担保,绝没有做过半分愈矩之事,也没有和任何女子发生过什么,更没有所谓的风流债。我清清白白,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