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上的人把目光投向了北院掌教。没有敢把目光投向逢七。
似乎要和逢七“撇清”关系,又或者说在担心什么。
逢七没有在意别人的目光,他心中有他的决定,即使在场所有人反对,他依然坚持内心的选择。
他知道,有一个人在等他回家。那就是小禾苗。
只有她是对他真心的。只有和她在一块,才能感觉到世间的美好。
那不是感情用事,那是男人的一种直觉。当然女人也有这种直觉。
这种直觉告诉他,即使历经千辛万苦,也值得去追求。
但他要找到她,必须打开传送门。去往鸿雁山修行。
站在空中的使者看到下面的人排好了队伍,于是从身上拿出了一面铜色的镜子。谁也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只看到使者催动了灵力,然后镜子发出一道道气息,掩盖了下面上百口人。
眨眼之间,铜镜没有任何异样,只见使者说:“好了。第一队伍的一百人测试完毕,忙着干活的可以离开了。”
“哎,测试又没通过。”
独自一个人站着的逢七明白了,原来铜镜是鸿雁山的法器,能检测出人群中有没适合前往鸿雁山的人。
经过短暂的一测试,没有一个通过的,只好带着遗憾站着观看,或者离开。
但没有人离开,虽自身没有了机会,总想等等看别人有没机会。
为什么没有人反驳呢!因为大家都信任鸿雁山的任何一个修行者。没有必要去争执。
鸿雁山的使者继续进行测试第二队,用了同样的方法,依然没有检测出适合前往鸿雁山修行的人。
半天时间过去了,到了李婉琴、李玉琴、付夏姬、北院掌教的队伍。这几个人原本很自信,觉得可以通过第一关测试。但结果令人唏嘘。没通过。
不过李婉琴并没有遗憾了,反正传闻的天才逢七都没机会测试。起码她还参加了测试。
逢七作为嫌疑人,按照规定没机会测试。
当然,那是他们规定的,反正逢七不信这个邪。
又过了一个时辰,所有的队伍都测试完了,还是没有一个人通过测试的。
所有的队伍测试完毕,就差逢七了。由于鸿雁山的使者都是按队伍来测试的。而逢七一个人站在一边。那么多人当中要发现一个人,不用任何法器,还是有点难。
鸿雁山的使者说:“好了。测试完毕了。今年依然没有人通过测试的。我很遗憾。不过大家不要灰心。往往大能都是经历千辛万苦,方能成为一方豪杰。”
在场的人很遗憾,如果按照往常,他们肯定会把目光投向逢七。但他是县衙嫌疑人,都没有人敢看一眼,更不敢提他这个名字。
可是逢七不想放弃机会,既然机会不找到他,他就创造机会。
逢七想着空中大声说:“使者大人。学生还没测试。”
那使者很平常的语气说:“这位学生,你怎么不和他们站在一块呢?”
那使者说的很平常,无非就是为了公正,公平。所以改成了学生,而不是学弟。
逢七没有隐瞒,说出了实情:“昨晚此县发生好几起命案。而死的人,或者失踪的人,都和学生有关,所以学生成为了嫌疑人,但学生不想放弃这次机会。所以破例想测试。”
站在空中使者说:“没有人为你作证吗?”
在场的人,都变成了哑巴,变得很安静。看都不敢看逢七一眼,哪里还敢作证。
“都是夜里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睡着了,没有证人。”逢七回答。
那使者说:“这位学生。按照朝廷律法,凡是嫌疑人,都不能进行测试。要等案子结了之后,才能进行测试。”
逢七说:“案子太过复杂,倘若一直找不到证据。学生该何去何从?”
“这位学生,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身为使者。一定要公平。不然鸿雁山的净土,就会变成一摊污泥。”
在场的人悄悄的竖起了大拇指,觉得使者的确做的公平。
逢七说:“鸿雁山有规矩,朝廷有规矩。那我也有自己的规矩。没有了选择,我就打破这规矩。”
“这位学生,你这是要挑战我吗?你可知道挑战我的后果?”
“我大不了一死。只有这个后果。但我的命由我,不由天。接招吧。”
逢七的话一出,现场的人都在责骂。
“疯了,疯了。鸿雁山创办以来。都没有一个敢挑战使者的。”
“看来是被逼疯了。”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付安在焦虑。他的县令位置估计保不住了。
付夏姬也觉得逢七疯了,不过她知道这是逢七的性格,她和他比试过。他决定做的事情,打死他,也不可能改变主意。何况他还没进行测试就被刷下来了,换作是谁都会发疯。
付夫人站在院子门口,看到逢七愤然而上,要挑战使者,她双手合十,希望逢七能度过此劫。
躺在医馆的李贵平,郭香也觉得逢七疯了,不过他们觉得逢七是被逼的,他不可能杀卖茶婆婆的,也不可能杀张掌教。
但李婉琴心里在嘲笑:逢七,没想到你一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