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同性恋了,心里不知道焦急成什么样儿,还不是在战区忙的回都回不来。宋知和格予不熟,俩大眼瞪小眼眼眶子总是红的。穆瑾就更甭提了,据说昨天哭完了还发癫,跑黑市把当时和白显一块儿睡的床给搬家里去了……
要哭多少眼泪出来,才能把战争给这个小家庭带来创伤冲刷干净,恢复最平常的宁静。
“雄主。”,伤怀着,被搂进一个温热的怀抱,宋唯把喝了一半儿的营养液杵穆哲嘴边。
“医生说雌父的身体在逐渐恢复,只是精神力等级降低为B级,加上多处骨头重度损伤,养好了也不能再受重击,以后别说上战场,最好重物都不要提。”
穆哲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酸的跟特么腌豆角的浆水似的,本就空荡的胃瞬间一阵翻涌,气的一肘子杵宋唯肚子上,“不喝,拿走拿走。”
宋唯使完了坏心情大好,先埋头在他脖子上嘬了几口,又仰头把剩下的营养液咕噜噜全干了。
穆哲瞅他这样儿笑也不是气也不是,“还提什么重物,你不能提吗?也就姜存我劝不住,要不这几个大难不死受尽苦楚的雌父,我全给送度假山庄享清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