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南点头，宁雅欣能闻到靳斯南的酒味，还有衣服上也有烟草的味道。这些味道有些难闻。

“喝酒了？”

“喝了一点。”靳斯南回答，看到宁雅欣那皱着眉，他一笑，主动地说：“我先去洗澡。”

靳斯南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宁雅欣站在房间里的窗前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走了过去，从后背抱着宁雅欣。

宁雅欣闻到靳斯南身上那熟悉的薄荷味，“洗好了？”

“想什么？”

宁雅欣把下午遇见靳铭的事情告诉了靳斯南，她可以感觉到靳斯南的情绪有了变化，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可是他始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靳斯南抱紧了宁雅欣，他的脸色很难看。可是这些，他并不想让宁雅欣知道，直到宁雅欣说起那句话，“斯南，我想去看妈妈！”

靳斯南的眼神一暗，那里面带着很多复杂情绪，还是走到这一步，当然这些宁雅欣都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