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心、云义,那里就是父君当年担任监工,管理过的田地。”司徒烨指着村中的一片菜地,自豪地对自己的一双儿女说道。
听到司徒烨的话,纳兰铁心和纳兰云义一脸崇拜地说道:“哇,父君好厉害!”
韩亦辰见状,也不甘示弱地对儿女说道:“云暄、星舒,当年你们的父君我长得是俊美十分,一直稳居这花桥村‘美男榜’排行第二呢!”
韩云暄闻言,狭长的丹凤眼微眯,但见他单手摩挲着下巴,一脸疑惑的对韩亦辰说道:“父君,那当年的花桥村第一美男,又是谁?”
纳兰星舒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说道:“哥,你可真笨!那还用说吗?肯定是父后了!”
和花倾城携手同行的沐离歌,听到孩子们的讨论声,但笑不语,但脑中的思绪却情不自禁飘飞到当年的情形。
韩云暄捏住妹妹的耳朵,“你那么聪明,那你说说看,第三名是谁?”
纳兰星舒甩开胞兄的“魔爪”,一脸自信地说道:“那还用说吗?肯定是五叔君。”
司乘风的女儿纳兰歆玥折扇轻摇,凑近亲爹耳畔,问道:“父君,这是真的吗?”
她的弟弟纳兰歆羽也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
司乘风探扇浅笑,摇了摇头,“彼时的父君住在镇上的乘风别苑,并非居住在花桥村,此排名,自然不会有父君。”
无尘的儿子纳兰真行用肩膀碰了碰韩云暄,说道:“二哥,这还用说吗?第三名肯定是四叔君了。”
纳兰真好摇了摇头,说道:“我倒是觉得应该是七叔君,他长相俊美,而且带着一股矜贵的冷酷之气,恐怕得迷死不少女子。”
步惊凤看了左岸一眼,问道:“父君,可有此事?”
左岸同样看了步惊凤一眼,而后面无表情地说道:“并无。你觉得你父君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一旁的左海听到亲爹和姐姐的对话,不由摇了摇头,他下巴微昂,一脸坚定地说道:“都不对!我猜肯定是二伯君,他长得如此英气不凡,浑身散发着铁血气魄,当年肯定迷倒了不少女子。”
司徒烨听到左海的话,却微微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哈哈哈,小海子,你这就错了!”无尘捂着肚子,笑得眼泪差点掉出来,他以手掩唇,咳了两声,然后说道:“你们别看你们的二伯君现在皮肤白了一些,当年,他可是跟块黑炭没两样。他非但没有上榜,而且还是花桥村,不是,是这白水镇十里八乡有名的丑男!”
纳兰铁心和纳兰云义姐弟俩闻言,一副如遭雷击的模样,他们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司徒烨,询问道:“父君,老六叔君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咳咳~”司徒烨先是白了无尘一眼,而后说道:“第四当然是你们的四叔君了,这都猜不到,也太笨了!”
“只不过,倘若要是举办一个‘最厚脸皮’比赛,那桂冠肯定是非你们的老六叔君莫属。当年啊,他顶着一个锃亮的光头,整天跟在你们的母皇后面,’好妹妹~好妹妹~'地叫着。那副死缠烂打的模样,简直比花麻子家的癞皮狗还烦人!”
听到司徒烨的话,无尘英俊的面庞顿时一僵,他皮笑肉不笑道:“老二啊,你说谁呢?”
司徒烨丝毫不怵地回应道:“老六啊,要是你的记忆退化了,倒不如请三弟为你扎上几针,你以为如何?”
察觉到二人剑拔弩张气势的于小天,赶忙劝道:“二哥、老六,都是一家人,莫要伤了和气。
于小天的儿子纳兰无忧也小声说道:“是啊,二伯君、六叔君,倘若被母皇和父后知道你们吵架甚至打架,恐怕会处罚你们的!”
于融融也趁机说道:“一家人嘛,最重要的是整整齐齐,要以和为贵。”
眼见小辈来操心自己,司徒烨讪讪道:“呵呵,无忧、融融,你们放心,你们的二伯君跟六叔君关系好着呢,不会打架。我们只不过是说话的嗓门比较大而已,对吧,老六?”
说罢,他还勾搭上无尘的肩膀,两人一副“哥俩好”的亲昵模样。
无尘瞥了一眼前方驻足朝他看过来的沐离歌,继而马上换上一副笑脸,说道:“那当然,那当然。大人的事,你们小孩不懂。一边玩去,一边玩去……”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来到了村西的花宅,也就是当初花倾城和夫郎们居住的那座院落。
见主人归来,仆人们恭敬地将大门打开。
一步入前院,于小天就一脸兴奋地对儿女说道:“无忧,融融,你们瞧,那支扫把,就是当年父君用来打扫过庭院的那把。这个家里,就没有父君没有打扫过的地方。这边是公鸡孵蛋的窝,那里是羊圈,那里是牛棚,旁边是马厩……”
在花倾城一行人回到曾经的院子时,凤凌烟、凤采岚妻夫、凤绮宁,凤绮嫣与单左单右及四个孩子,还有司徒挽晴和怜星妻夫,以及花倾国和叶灵儿妻夫则在隔壁花容声和叶茂春当年的员外府游玩。
临近午时,花宅厨房里,沐离歌、司徒烨、于小天正在里面忙活着,花倾城则在院子里给孩子们讲自己和他们的父后和父君当年的故事。
“啊,七叔君,当年您真的住过猪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