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茂春闻言双颊微微一红,他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倾城啊,我想你弟弟他是因为在幽州的时候对离歌产生了依赖,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嘛……”
然而,尚未等叶茂春把话说完,花倾城便冷冷地开口道:“爹,幽州是幽州,这里可是皇宫,无规矩不成方圆,你莫要把花倾国给惯坏了。”她的声音冰冷坚定,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气势和威严。
一旁的沐离歌见状狐疑地看了花倾城一眼,心中疑惑连连,但他还是适时出声道:“倾倾,倾国还小,才刚满月,宠一点也无妨。咱们的龙龙和凤凤可是足足比他还大一个半月呢!”他试图用温和的语气来缓和气氛。
花倾城清冷的眸光投向沐离歌,悠悠地说道:“泓明和泽天乃是皇室血脉,身份尊贵无比,而花倾国不过一介草民,又岂可相提并论?”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冷漠和疏离。
抱着凤凤的于小天忍不住出声道:“妻主,倾国他可是你弟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担忧,似乎对于花倾城的态度感到十分困惑。
一旁的司乘风亦是附和了一句:“倾城,倾国他又不是外人……“
然而,面对于小天和司乘风的劝慰,花倾城却丝毫不为之所动,甚至冷漠地对二人说道:“于小天、司乘风,你们如今身怀六甲不好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养胎,却跑来这里作甚?还有,本宫身为太女,乃是这莱凤国的储君,你们怎敢直呼本宫的名讳,又岂能用那平民百姓的叫法来称呼本宫?”
花倾城的眼神如潭水般幽深、平静且清冷,仿佛在她的眼中,任何人都无法靠近,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让人不寒而栗,于小天和司乘风心中不由泛起一阵凉意。
于小天那双清澈如水的桃花眸顿时氤氲起丝丝水雾,晶莹的珠泪在眼眶中打转,似有不解、委屈和难过在其中闪烁。
司乘风的如丝魅眼里亦是划过一抹落寞,只不过,他很快就敛起了这份感伤,并恭敬地回应道:“是,太女殿下。”
这时,察觉到异样的沐离歌赶忙说道:“四弟、五弟,你们一早上都在陪龙龙和凤凤玩,也累了,回去歇午吧!”
“是,大哥。”司乘风在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把发呆的于小天一起带走。
在于小天和司乘风离开之后,叶茂春也赶忙说道:“倾城,不是,太女殿下,我我我……我,不是,草民这就抱着倾国回去厢房睡午觉,不会再让他来打扰太女正君……”
不知道为什么,女儿上午出去一趟,回来后却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叶茂春看着这样的花倾城感觉异常陌生,心里担忧的同时也有些害怕。
沐离歌抬手招来了一旁的书墨,并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书墨点了点头,并出了寝室。
在众人都离去后,沐离歌正打算开口问花倾城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对大家如此淡漠疏远,然而花倾城却先他一步开了口:“苏沐离歌,你身为太女正君,也该好好管教一下东宫后院的这些人,万万不可如同于小天和司乘风那般没规矩。毕竟,这里可是宫里,不是花桥村那般的乡野之地。”
“倾……”
就在沐离歌打算喊花倾城昵称的时候,却被对方无情打断;“还有,苏沐离歌,你应该称呼本宫为太女殿下。现在本宫有些乏了,且让人把两个孩子抱过去隔壁耳房让奶爹照看着,以免哭闹吵到本宫,现在你就伺候本宫宽衣歇午吧。”
沐离歌若有所思地看着花倾城,略微思索后他随即叫来了璃香和桑柔,吩咐二人把两个小家伙抱到隔壁去。
终于,寝室内只剩下两人后,沐离歌看了一眼花倾城身上穿的国子监院服,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太女殿下今晨去国子监之时,可是遇到了什么不愉快之事?为何看起来心中似有不悦之色?”
张开双臂正等待着沐离歌宽衣解带的花倾城,侧头瞟了沐离歌一眼,冷冷道:“女人在外面的事,男人少打听,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就好。”
沐离歌闻言如遭雷击,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升腾而起,那就是——他那小妻主的灵魂莫不是离开了?现在这个是原来的花倾城?抑或这具身躯又被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魂魄给附身了?
沐离歌的心里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只不过,在还没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前,他打算先不动声色地暗中观察观察再说……
就在沐离歌遐思之际,花倾城那清冷至极的声音又在他耳畔响起:“苏沐离歌,你还愣着作甚?本宫的手臂都举得发酸了,你身为正君,难道不应该好好伺候为妻吗?”
“是,太女殿下。”
很快,沐离歌就帮着花倾城除去了一身的国子监院服。
当沐离歌在帮花倾城宽衣的时候,两人的身躯挨得极近,属于沐离歌那好闻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花倾城莫名觉得有些心旌摇曳。
蓦地,花倾城一把拽过沐离歌的手,并将他摁到了床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理所当然地说道:“如今东宫的侍君们都身怀六甲,苏沐离歌你理应履行好身为正夫的职责……”
言语间,花倾城已经俯身而下,她的手落在了沐离歌的腰带之上,并打算去扯这个男人的腰带和亲他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