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时,心中不由大骇,他这是又寒症发作了?!
“三郎,快来看下!”
顾不上许多,花倾城直接连带着棉被把司乘风抱起,然后就飞奔进院子,直接朝着后院房间跑去。
堂屋内,看到步履匆忙的花倾城,居然抱着司乘风直奔后院,而且司乘风貌似还意识不清,韩亦辰立马回了趟自己房间,取了药箱便赶去了花倾城的正房。
“三郎,如何?”
见韩亦辰给司乘风把了脉,只是微微拧着眉宇不说话,花倾城不由出言问道。
“寒症发作。”
韩亦辰先是给床上的人喂了一粒触体升温的药丸,又褪去了他的外衣,接着便在他后背扎上了一排金针,轻弹针尾,直到“嗡嗡”作响的声音停止后,韩亦辰才撤回他的金针并收好。
“吃了药,也针灸过了,他的痛苦已经缓解了一半,另一半……恐怕要靠妻主你了。”
韩亦辰神色复杂地望了他们二人一眼,终是没有再说什么,幽幽提起药箱,默默地出了房间,关好门后,还转了转手腕,用内力直接震下了里面房门的暗锁。
“乘风,你怎么样?”
当花倾城的手碰到司乘风脸的时候,感受到暖意的司乘风,随即便睁开了迷离的双眼。
“倾城~”
床上的人虽然吃了药、施过针,但依然惨白着一张脸,看着十分可怜。
“没事了!”
花倾城眼眶微红,也不知道谁那么狠,把司乘风他爹害得寒症缠身,还连累了司乘风爹胎就自带寒毒。
脱去鞋袜,花倾城在司乘风的身边躺下。抽去那盖在他身上的棉被,只见司乘风直接冷得牙齿打颤,花倾城抬手一捞,将男人拉了过来,紧紧抱上他。
“倾城~”
感觉到巨大暖意的司乘风,只想要更多更多……只见他墨发散乱,睁着如丝眉眼,迷离又痴情地望着花倾城。蓦地,一个翻身,他便俯身吻上花倾城那正微张着的双唇。
看着逐渐恢复体温和力气的司乘风,花倾城一把扯去他身上的袍子,也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裳,然后抬手揽住他的腰,两人随即痴缠到一起……
许是久别重逢,在镜花缘小食开业那天也只是匆忙一叙,后又多日未见,动情的花倾城和司乘风两人在床榻之上极尽鱼水之欢,难舍难分……因为怕外面的夫郎们担心,花倾城只能中途暂停。但他们还是从酉时到亥时足足在房里待了两个时辰才出来。
“倾倾,乘风他……如何了?”
沐离歌看着终于从房里出来的两人,心里微酸,但还是上前关切问道。
“没事了。”
花倾城本想说对不起,但想起沐离歌告诉过自己,他不喜欢这三个字,她只能抱了抱沐离歌。
今天是十五,本来应该陪伴沐离歌的,可是如今却遇上了司乘风寒症发作……
“乘风多谢大哥和三哥!”
司乘风他自然懂沐离歌心里的痛,但谁让他们爱上同一个女人呢?也只能接受自己妻主三夫四侍的现实,毕竟要是太贪心,恐怕只会什么都抓不住。与其去内斗消耗自己,消耗自己爱的人,不如和她的夫郎们好好相处,其乐融融地生活在一起。
“这是……我的五孙息夫来了吗?”
突然,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从花家猪圈里传了出来,只是当木兰瑾下床的时候,却不慎打翻洗脸盆架上放的降温冰盆。悲催的是,那盆半消融的冰水还直接朝他头上飞了过来,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当司乘风看到皎洁月光下,突然从前院走来的一道熟悉的身影时,他的那双魅惑的狐狸眼不由微微瞪大。随着距离的拉近,那人的模样也在司乘风眼中逐渐清晰。只见来人脸色煞白,满头银发和身上的白色中衣一样,都在不停地滴着水。
除了胡子不见了,那名老者颀长的身材,深邃有神的双目,高挑的鼻梁,还有那棱角分明的双唇,不是他义祖父木兰瑾又是谁?
所以……他这是知道自己来了这里,特地趁着今日中元普渡,从鬼门关出来看他的吗?
司乘风望着那道不断滴着水朝自己靠近的身影,随即两眼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