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他们却又丝毫的不在乎。
因为脑袋早就已经被米国佬洗干净了。
一个个在门口告别。
一个叫野木的男人在门口点了一根烟,边上一个人笑着说:“野木,过几天我们都会去富实山看樱花,我记得你的老家是在富实山脚下吧。”
野木脑海里回忆起了那一片樱花下,劳作的母亲。
68年的时候,他以第一的成绩考入了哈佛大学,并获得了奖学金,毕业后一直任职于华而街。
算算,已经十几年的时间没有回家了。
他很想念自己的母亲。
终于可以见到了,笑着说:“对,就在富实山脚下。”
“如果你们来了,请联系我,我们一起在樱花下喝清酒。”
男人哈哈大笑:“好,我过几天联系你。”
“那我也先回老家了。”
“再见。”
两人笑着告别。
野木上了街头的一台出租车,一路穿过了奢靡无度的d京街头。
这座城市,乃至于这个国家对他而言,除了樱花下劳作的母亲,其余人一概无感,他甚至于有些憎恨这里。
因为在这片土地上从出生到高中毕业,除了母亲对他的爱之外,还有这块土地上有钱人对他的各种冷眼相待。
闭上眼睛,脑海里似乎有了这座城市高楼大厦坍塌的画面。
没有恐慌,脸上反而有残忍的笑容。
110公里,这是那片樱花距离这座城市的距离。
兜兜转转一两个小时后,他站在了这片一户建面前,迫不及待的赶回家。
不过,在站在家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了个尖脑壳站在他家院子里,拿着一把剪刀帮忙修剪着各种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