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见月的腿开始发软。
她抿着唇,水盈盈的眼底,倒映出萧玉祁暗晦的神色。
胸口在打鼓。
鼓点密集,让她有些难以呼吸。
“你错哪儿了?”
他呼吸低沉。
腹部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苏见月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
这个姿势……
好羞耻!
“我……我不该祝你和别人百年好合!”
苏见月的声音越来越小。
“还有呢?”
“也不该祝你和别人早生贵子!”
搭在苏见月腰间的手不轻不重地那么一捏。
“啊,痒!”
苏见月猛地一缩……
她好像碰到了……
萧玉祁不装了。
一个用力,将人重新压在了身下。
“月儿,作为惩罚,帮我!”
“帮……”
粉色的被子被萧玉祁拉得高高扬起,又轻飘飘地落下,将他们二人包裹其中,遮挡了所有视线。
“啊,你干嘛?”
“萧玉祁,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啊!”
“我真的生气了!”
“呜呜呜,阿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
“萧玉祁,你浑蛋。”
“嗷呜~我真的不行了,手酸!”
……
哪有这样的人啊?
苏见月对着镜子,一脸幽怨地看着站在她身后,衣衫不整的男人。
“我明天还得拍戏呢!”
苏见月指着自己脖子上的那一处草莓印。
“我这样,明天接不上戏了!”
萧玉祁用热毛巾给苏见月敷着她那只发酸的手。
热毛巾敷一敷,再用些巧劲儿捏一捏,缓解她手腕的酸胀。
没办法,自己闯的祸,还得自己来收拾。
自己惹生气的人,也得自己亲自来哄。
萧玉祁无奈地褪下了黑色的绸制寝衣,露出了完美的背肌。
“要不,你先看看我的呢?”
麦色的肌肤上,除了一些陈年旧伤留下的痕迹之外,还多了几道斑驳鲜红的血痕。
这些,都是苏见月方才的杰作。
苏见月老脸一红。
“这能怪我吗?”
萧玉祁懒得将衣服拉好,双手灵活地继续给苏见月放松筋骨。
“嗯,怪我定力太差,受不住月儿的美色所惑!”
“谁……谁惑你了!”
苏见月将手一甩,拉开浴室的门,直接爬上了床,将被子闷头盖好。
床上用品,都是萧玉祁刚刚亲手换的。
他自己弄脏的,可不就得自己来换吗?
一想到这儿,苏见月又羞又恼,咬了咬唇。
“我要睡觉了,你走吧!”
萧玉祁将房间和浴室全部收拾妥帖之后,掀开被子,上了床。
“不要,我要陪你一起。”
苏见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随你的便,反正我要睡觉了!”
萧玉祁抱紧了她。
脑袋贴在她的耳畔,嗅着鼻尖的桃子甜香,心中分外满足。
苏见月已经习惯了醒来的时候,萧玉祁已经离开的这种模式。
好在现在的天气还不算暖,她穿着一件中领的纯色毛衣,并不显得突兀。
只是在片场化妆的时候,面对化妆师,苏见月总觉得有些心虚。
好在化妆师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味地拿粉扑将那颗硕大的草莓盖住,唇角还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她越是这么笑,苏见月就越是想要用脚趾在地面上,重新挖出来一个地球,一个人在那里独居。
好不容易弄完了妆造,苏见月像是解放了似的,长呼了一口气。
化妆师这才说道“年轻人,可以理解!”
苏见月“……”
轰隆隆!
山崩地裂。
好家伙,这可真是好家伙。
地球上已经容不下她了!
还好苏见月今天的戏份早,刚刚做完妆造,她就要去走戏。
出了化妆间,苏见月才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苏见月今天白天的戏份比较重,从早上八点开始拍戏,一直拍到了将近下午两点的时候,才有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文景兰的戏份已经结束了,可她并没有离开片场,而是每天都定了营养汤,等着苏见月下戏之后,盯着她喝上一些。
一次两次。
这样子的次数多了,苏见月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模式。
苏见月想着,下个月就是文景兰的生日。
或许,她也该给文景兰准备一份像样的生日礼物。
文景兰的房车比苏见月的房车要大上许多。
里面的设施更好。
苏见月在餐桌上吃着午饭。
阮啾啾敲门进来。
“月月姐,刚刚你在拍戏的时候,片场这边有人送来了一个你的快递,我帮你签收了。”
她说着,将盒子递给了苏见月。
“苗苗姐说,为了防止有极端粉丝恶作剧,所以我把快递打开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