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宏涛这三个人，被分别带到了三间小会议室中。

“我说！”

“我全都说！”

“是田文仪让我们这么干的！”

“是她让我们监视楚羽的！”

“向她汇报的，主要是辛益跟孙宏涛！”

“我基本上什么都没做！”

……

“都是汪阳跟孙宏涛，是他们俩干的！”

……

“我是被逼的，主谋是汪阳跟辛益。”

“我就是跟着他们混着而已……”

汪阳这仨人，毕竟都是些普通人。

让他们监视楚羽，通风报信，他们已经很慌了。

今天一上班，就被赵芸带走。

分别关在三个小黑屋里。

他们心理防线瞬间就被攻破了。

几乎都不需要怎么审问。

直接就交代了。

“果然是田文仪！”

姜雪衣面色阴冷。

“田文仪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背后的人。”

楚羽淡淡说道。

无需说破。

姜雪衣也知道，真正想偷走新药丹方的，肯定是楚家！

尤其是——

鬼影组织的三个杀手，还接到一个附加任务——打断楚羽双手双腿。

显然——

就是楚慕白的手笔。

“你打算怎么办？”

楚羽问道。

“虽然汪阳他们三个，供出了田文仪。”

“但是——”

“还是没确切的证据，抓田文仪。”

“更不用说她背后的人。”

姜雪衣说道。

虽说是田文仪让汪阳三个人当间谍。

但是，田文仪跟三人联系，肯定十分注意。

尽量不留证据。

就算留下证据……

也没用！

没证据证明，鬼影杀手是田文仪请来的。

田文仪就是派汪阳三人打探消息而已。

也没偷到什么商业机密。

没法把她送进去。

“把汪阳三人，直接给田文仪送回去！”

“反正……”

“他们跟姜氏签的，是规培合同，不是正式合同。”

“而他们貌似跟楚氏医药还有正式合同。”

“送他们回去，警告威慑一下田文仪，让她接下来，少搞小动作！”

楚羽正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