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怎么不把他喊过来啊?”她有些恼怒。
似乎只要不是关于她的事他总是不关心,多少次了都。
墨星阑见她生气了赶紧站直身子,眸光闪了闪:“他走最前面,我走最后面,我哪知道你们没叫住他?”
看了她一眼,见她眼中怒火更旺,轻咳一声立马改口:“我去把他叫过来。”
也没等初九有所回应抬起脚步往初十的方向快步走去。
几分钟后,他带着初十慢悠悠走了回来。
“你怎么回事啊?看起来失魂落魄的。不会真的对那女生动心了现在后悔了吧?”初九瞪着一身被淋得湿漉漉的初十没好气说道。
初十绕过她来到椅子旁坐下:“没有。”
杨婉清问:“那你刚刚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搁这躲雨呢,你怎么傻乎乎的还往前走?”
他抬眸看了一眼杨婉清又低下头,语气还有些委屈:“雨声太大又没人跟我说一声,没听到。”
“我说那么大声呢。”初承宇疑惑。
“我……真没听到。”
“嗐呀好了爸妈,这事先不说。你们看看,初小十他手上的伤口都裂开了。”初九见杨婉清要说什么赶紧抢过话语,指了指初十被血染红的衣袖。
杨婉清才发现,凑过来担忧道:“伤口怎么裂开了?这还淋了雨,会不会感染啊?”
初九上前一步绕到初十左边坐下,朝他伸出手:“来,给我看看。”
见她这不假思索的举动,墨星阑双眸微黯,垂在身旁的手暗自紧了紧。
紧抿着唇却站在原地未有动作。
“不用,又不严重。”初十缩了缩手别扭地撇着脸。
初九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瞅着他那逞强的表情翻了个白眼。
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若是不把水烘干了容易感冒。
不管他是否同意一把拽住他手腕,不以为然道:“是不严重,但你要是再这样,我不介意帮你把伤口变得严重。反正有你姐夫在,只要脑袋心脏不被戳穿,他都能救。你要不要试试?”
“……不,不用了。”本来还想挣扎一下,但听到她这么说,且以他从小到大的经验来看她绝对能说到做到。
从小比起妈,他最怕姐。因为妈说打他,大多时候只是嘴上说说,可姐不一样,姐说打那是绝对会打,有的时候甚至不提前说一声。他都有心理阴影了。
只得乖乖的屈服,不然他怕自己的手真的会被她捏碎了。想想就好疼。
初九运气灵气烘干初十身上的衣服。捞起他的衣袖大概看了一下,从储物戒拿出医药箱,慢慢把纱布拆下来。
“小九,你咋还随身携带医药箱呢?”箫雪蓉不可思议的看着放在一旁的医药箱。
初九拆纱布的手微微一顿,抬眸往墨星阑的方向看了一眼,翘睫轻垂:“出门在外难免会有受伤的时候,带着以防万一。这不就用上了。”
肖箫和初文轩猜到她想到了什么,顺势看向墨星阑。
而此时的墨星阑垂着眸紧盯着初九,两只眼睛恨不得粘在初九身上,即使察觉到他俩的视线也没空理会。
初承宇盯着医药箱里的各种器材药品,指了指:“准备得还挺齐全。”
初九笑笑没做回答。
手上已经将纱布拆完。拿起一瓶消毒用的水,用棉花沾了一些开始清理伤口。
伤口裂开了,消毒水虽然只清理伤口周围的血迹,但难免会有一些进到伤口里。
初十疼得肩膀条件反射地抖了抖,倒吸一口气咬着牙硬是没吭声。
初九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杨婉清一直盯着初九手上动作,时不时还要看一眼初九,似乎在确认这是不是自己的女儿。
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没想到在华凌待了两年,你还会这活了。”
“看起来很熟练。”箫雪蓉点头。
初九瞟了一眼墨星阑,浅浅一笑:“可不,谁叫某人经常……”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停顿一秒目光重新回到墨星阑身上,上下看了一眼,皱眉不悦:“你怎么回事,身上的水也不烘干?以为身子好了就不在乎这一两点雨水了?”
语气中多多少少带着一丝说教在里面。
墨星阑神色平淡走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睛朝她旁边看了看:“过去。”
“啊?”她一脸懵,不明白他突然间又怎么了,“不是,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语气一点也不带退让,也不肯听他的话挪到一旁去。
四位家长见后也觉得莫名其妙,却并没有说什么。年轻人的事,除非是紧要的事,还是要年轻人自己解决比较好。
肖箫和初文轩已经见怪不怪,端的是一副看戏模样。
而初九的话明显是惹怒了墨星阑,可他面上却无一点变化。
盯了她几秒突然笑了,多多少少带着嘲笑:“不过小小皮外伤你当他胳膊断了,用得着这般繁琐?”
“这哪里繁琐了?”初九看了看初十胳膊上的伤口,又看向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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