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侧头淡淡看着她，抬起左手轻抚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感受到她脸上表情僵了僵，他手上动作顿了一下，顺着她的脸颊轻缓地沿着她白嫩的脖颈往下抚摸。

看到那只手到越来越往下移，初九心里也越来越慌，颤着嗓音哀求道：“不，不不，不要……”

“你不要这样，我求你……”

“停下，求求你……”

她说着说着眼泪注满了眼眶。

那只手在快到她胸口时停了下来，顿了几秒抬起来从她身上离开了。

他稍稍撑起身子，和她保持面对面。

看着她湿润的眼眶，他满眼心疼。

抬起左手轻抚着她的脸庞，慢慢将自己的额头轻轻靠在了她额头上。

初九面色一僵，呆愣地瞪着湿润的双眼。甚至没有察觉到有什么闯进了识海。

没多久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凌乱，他靠着她的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肌肤的温度也比方才凉了不少。

只听他沙哑着嗓音道：“为什么……”

只三个字才出口便戛然而止。他将额头从她额头离开，撑起身子坐回到椅子上。

她感觉身子终于能动了，松了口气。

看了看他，正好看到他侧头向窗外看去。吐了口气二话没说离开了墨星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