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自己努力修炼上去的。司马浪的地灵境中期可是真的中期。但墨明杰的地灵境中期大部分是靠着墨衡松从他这里取来的血制成的灵丹妙药强行拽上去的。

靠丹药才到达的地灵境中期和靠自己的努力修炼到达的地灵境中期，孰强孰弱想想便知。

初九听后捂着唇一副憋笑模样，眉眼都弯了。刚刚黑心妖孽还说墨明杰志在修炼呢，这会儿就揭了墨明杰的底，原来那一招搁这放着呢。

把人捧高后又把人摔地上，像他干得出来的事。

“哼，我那不过是让着他。”墨明杰随口找了个理由。

初九都快看不下去了，当时她和初芙蓉可是在场亲眼目睹了的，他哪里让了人家司马浪。分明还拼尽了全力好吧。

这事初九和墨星阑说得详细，墨星阑自然知道，且就算她不说那么详细他也能猜到。

于是似笑非笑道：“可我怎么听说你是拼尽了全力都没能赢他呢？似乎还被打得很惨。”

他说完垂眸看向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