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啊啊啊,好痛好痛,快要痛死了,我不要治了啦,感觉脸要被烧烂了,好痛!”
“忍着点,马上就好了,要是痛极了,就抓我的胳膊!”
姜维远也很心疼,但是为了女人能早点脱敏,他只能狠心继续给她涂抹。
司徒轩在门外,听到白景悦杀猪一样的大喊大叫,更加失控了。
“那眼镜儿一定是在干坏事,我朋友在向我求救,让开,我要进去!”
他已经不想再好言好语了,直接强制性的推开护士,闯进了治疗室。
“混蛋,亏你还是医生,竟然利用职务之便,对病人耍流氓,今天我司徒轩就替天行道,我……”
司徒轩本来准备一脚将做坏事的姜维远踢翻,腿都伸出来了。
然后,就看到姜维远正在给白景悦涂药的画面。
姜维远:“??”
白景悦:“??”
司徒轩尴尬死了,轻咳一声,缓缓将腿放下,“原来你们忙着啊,你们继续,继续。”
姜维远脸色冷到极点,提高了嗓音,朝门外的护士道:“小许,还不叫保安来把他轰出去,影响了治疗进程,谁来负责?”
“不用,不用,我自己会走。”
司徒轩脸都丢尽了,但还是摆出浪荡公子的潇洒模样,朝白景悦举了举拳头,“别怕,有哥罩着,没人能伤害你。”
白景悦忍俊不禁,“我谢谢您,你能正常点,我就阿弥陀佛了。”
说也是神奇,司徒轩这么一闹,就像给女人打了一剂麻醉药,她竟也不觉得那么疼了,还挺……愉悦的。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姜维远在为女人治疗完毕后,还是忍不住,出口问道。
虽然现在,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去问白景悦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