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镜头的时候她又得摆出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一直在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当中切换,也真是难为她了。
这场戏一直拍到凌晨三四点,回去的时候导演告诉我明天我可以休息一天,并且再次提醒,要是没什么事就尽快搬到剧组包下的酒店去住。
我点点头,其实我昨天没有搬家原因就是我还想再约沈念过来坐坐,毕竟这几年下来我们基本都是在我和她的小出租屋里面喝着最便宜的啤酒、吃着最廉价的烧烤,说起庸碌的人生和遥不可及的理想的。
可是现在看来,她短期内恐怕是不太想和我碰面了。
没有麻烦导演另外给我派人,次日早晨,我自己收拾好了东西,最后再看了一眼这个承包了我五年青春的小屋,就准备离开这里,出门打车去酒店。
但就在这个即将离别的时刻,忽然有人敲响了我家的门。
我有点纳闷,这个点能来我家找我,会是谁呢?
怀着疑惑的心情打开木门,我顿时就愣住了。
怎么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