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刚冒出来这个想法,正在思量着若是真有了身孕,到底什么方法能快狠准地弄没了,苏瑾州淡淡的声音响起,“沫沫无需担心,若是真有下辈子,你是男人我也娶!”
秦沫震惊的看着苏瑾州,这男人嘴甜都到如此地步了吗?还是他其实真的有断袖之癖,或者男女不忌?
苏瑾州又说了,“身子寒凉不怕,宫里有的是好太医,明个让院首给你瞧瞧。”
秦沫忙摆手拒绝,“不用不用,早就看过了,还浪费资源干啥,有那时间还不如让院首大人多传授他徒弟点本事,以后好为皇上更好的服务。”
开玩笑嘛,她是想悄咪找个太医瞧瞧,可也不是为了看她的“不孕之症啊”,一看不就露馅了吗?
苏瑾州倒是也没有强求,只是说出的话又把秦沫气够呛,他说,“不瞧也没关系,反正就没有种不出庄稼的地,一次种不出来,就种第二次,第二次种不出来就种第三次,天天种总有一天会出苗,咱们现在就开种!”
苏瑾州伸出长臂就要抱秦沫,一双眼睛已经情.欲满满,秦沫忍了又忍,才没有爆粗话。
她灵巧闪身躲开他的爪子,眼含警告地看着他,“皇上大人,看在认识这么多年的交情上,我好心提醒你,酒醉后种地可能会把家伙折了,还请谨慎行事!”
苏瑾州向她步步逼近,“折了我愿意,但不种肯定不行,地搁久了不种就会荒了,荒了容易被别人惦记上,荒久了别人还以为没主呢,再说不种又哪来的收成?”
苏瑾州觉得自己又八百天没碰过秦沫了,本来今天还想忍一忍的,因为去了那地方。但谁知道她却好巧不巧地也去了,都送上门了,她还想逃?
想重新得到她的心,得从征服她的身开始!
秦沫终于忍不住,狗东西,从前夜夜等他时,他在哪儿?现在每天都想占她便宜,也得看她乐不乐意,别以为陪他玩了玩,他就可以随心所欲随时随地了。
秦沫端着桌子一角作势要掀了,“我说苏瑾州你是不是犯贱,宋娘娘那块地不肥沃是咋地,先前不是种的挺顺手的吗,接着种啊,她薄了厚了的不合适了,还有其他女人呢,她们都等着你去呢!
对了,朋友一场,我真诚地推荐一人,这姑娘好啊,心思不但单纯,还对你十分用心,她还亲自给你铸了一把短刀,比我这把都精致,她可是个女孩子呀,肯为你甘愿做一个打铁娘,不说别的,就这份心就足够赤诚了,我都感动的又流鼻涕又流眼泪的,你没事多去她那走走,我的眼光不会错,不出一年半载,她就会给你生个大胖儿子,并且成为一个贤良淑德的妃子,还有……”
“够了!”
苏瑾州的笑意渐渐隐退,他冷眼看着这个这个只会把自己往外推的女人,冷笑道,“秦沫,不管你愿不愿意,今生今世我都不可能再放开你,无论你怎么挣扎逃避,你这辈子都将会一直在我身边,所以无论你那是恨我也好,怨我也罢,都尽快放下这些没用的念头,乖乖地跟着我,朕允许你偶尔闹点小情绪,发点小脾气,但不会无休止地容忍你,惯着你!”
“谁稀罕!”
秦沫啪地把桌子掀了,碗筷盘子噼噼啪啪掉落在地,有的滚了两圈停下,有的摔了稀碎,方才还是美味佳肴,现在已经变成一堆垃圾。
遗憾的是这些东西没有沾到苏瑾州半片衣角,他躲得的实在太快了。
“我今天也把话撂这儿,我秦沫这辈子再也不会喜欢你,到死也不可能再对你动心,你就是把我像谢皇后一样囚禁在这牢笼中,得到的也只不过是个躯壳,苏瑾州,从前我不恨你,毕竟我们也算有过美好的回忆,但是从今往后,别逼我恨你!”
苏瑾州绕过满地狼藉,又冲着秦沫逼过来,眼角眉梢都是前所未有的冷意,“躯壳也好,无心也罢,朕都不在乎,你越是想离开朕,越是不让你如愿!”
百日已经吵过一架,秦沫不想和苏瑾州再吵,能动手时就不要只哔哔,秦沫搬起凳子就朝苏瑾州砸去,不是说口口声声惯着她吗,她倒要看看他能惯她到什么地步,虽说她得顾忌着她爹和所有在乎的人,但是也不能跟个青楼女子一样,他说要伺候他,就得伺候他!
她今天就是不想!
看着秦沫手中的凳子,又一阵无力感从苏瑾州心中窜出,他举手做投降状,她的眼神太狠了,好久她都不曾见过她有这种眼神了。
此刻,她是想和自己拼命的!
“沫沫乖,把凳子放下,别伤了自己!”
秦沫不为所动,苏瑾州再次哄道,“朕说话算话,今晚,不碰你,朕保证!”
苏瑾州用的“朕”,这个词代表着一国君君,君无戏言,秦沫慢慢放下凳子,“暂且相信你一回,开门!”
苏瑾州苦笑,“朕都跟你这样妥协了,多少给点面子,在这儿凑合一宿,已经给小桃传了话,你也不想让她过度担心吧!”
这话里又多少又带了点威胁的意思,秦沫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见好就收是她处事的基本原则。
她向周围扫了一眼,苏瑾州这宫殿比她那屋还豪华,到底是做了皇上,这住的告别之前当瑾王的时候又提高了几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