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州呼吸渐重,秦沫的唇很软很香,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变化,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原始的欲望。
他打横把她抱起,走向那张宽阔的床,他极力克制着自己,慢慢来,不要吓到她。
他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又慢慢地去脱她的衣衫,只是刚脱到一半,他就又控制不住自己,手下的动作也粗鲁了起来,没等脱完他的唇再次向她的附了上去。
他啃她咬她,尽情品尝着他最喜欢的味道。
身下是她光滑紧致的肌肤,手上是她饱满诱人的触感,嘴里全是她的香甜,苏瑾州觉得血液已经倒流,此刻,他只想狠狠地……
“沫沫,给我!”
他诱惑着她,因为动情,他的声音里满含着情..欲,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渴望。
然而,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身下的人睁着一双清澈的眸子目光虚浮,他这样的情不自禁,可她呢,她的心思已经不知飘向了何处。
苏瑾州的心瞬间跌落到谷底,他真想狠狠心,不管不顾地刺穿她,可终究他还是颓然地下了床,他整了整衣服,临出屋门前,他回头瞥向她,忍不住说出了那句话 ,“今晚,宫中有个宴会,我会让林修带你过去。”
那刻,他恶毒地想,她不让他舒坦,他为何让她过的那么自在?
或许应该给她找几个敌人才对。
秦沫没什么反应,她还沉浸在方才的慌乱中,原来他也知道要一具尸体没有意思。
麻木的起身,穿好衣服,重新坐在桌前再次拿起笔,却突然写不出什么连贯的话语来,心中的那个他已经越来越陌生,陌生到好像从来不曾认识过。
晚间,夜幕渐渐垂落下来,小桃叨叨着,“诶,今天都这么晚了,那两个小丫头怎么还没送饭来?”
这些日子那两个小宫女一直在秦沫这边伺候着,每天除去收拾收拾屋子,就是端饭收碗,时间一向掐的很准,今日过了,吃饭点还不见她们的身影。
秦沫没有跟她说起苏瑾州来过,她看看天色,确实已经过了饭点,不禁皱起了眉头,大概一会儿林修就会来叫她了吧。
小桃着急,“小姐,要不我出去看看?”
“你能出的去?”
小桃泄气,是啊,她和小姐一样被关在这偌大的院子,连日来不曾出去过一步。
“我让守卫的大哥问问去,两个小丫头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吗?”
“不用,小桃,你先吃些点心解解饿,一会儿我要去吃大餐,估计你得在旁伺候着没功夫吃饭。”
正说着,有人敲门,“娘娘,宴会开始了,皇上请您过去。”
门外站着的林修对这趟工作表示可不理解了,皇上他老人家到底要干什么?
他想不明白,为啥在还没有给秦沫身份的时候,就把她介绍给他的后宫的女人们,还为此专门举办一场宴席,是让女人们争风吃醋,还是他嫌她怨他太少了?
主子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林修以一个单身狗的经验认为,苏瑾州现在首要任务是先赎回秦沫对他冷的心才对。
他摇摇头等着里面的回应。
秦沫冲小桃眨眨眼,催促她赶紧吃几口点心,谁知道那该死的宴会什么时候能结束,她能在宴会上吃喝,偷摸给小桃点好吃的也不是不能,只是人多嘴杂的小桃哪会敢吃,她们又不蠢,私下里怎么都行,正式场合绝对像一对主仆。
小桃也听话,她家小姐向来不害她,她三两口吞了五块糕点又喝了几口水,捶捶心口,“呃,差不多了,估计能顶一晚上了。”
秦沫点点头,小桃去门口回应林修,顺便问了问林修,“林侍卫,请问今晚的宴会都什么人参加呀,要不要穿的隆重一些?”
林修一听便知道秦沫这是还没打扮,正思考了如何回复时,秦沫从房间走了出来,对林修点点头,“林修,麻烦带路。”
看着秦沫的装束,林修似乎已经看到了苏瑾州的震怒。
这,这位穿的什么呀?白衣外披个黑斗篷。白衣干净的没有半点装饰,黑衣黑的发亮,整个一黑白分明,那头发弄得更是敷衍,随意扎成了一个马尾,连个簪子都没戴。
当然林修不敢细看,那是皇上的女人,他怕被挖眼。
“小姐,你这样穿是不是过于简单了点儿,不然回屋换件衣裳吧!”
小桃的建议当然没用,秦沫低头瞅瞅自己的装扮,眉目舒展,“我这身挺好啊,都是新的,第一次穿。”
林修和小桃,“……”
是挺好的,干净,简单,清爽……
宫内灯火通明,宫道上时常见到忙碌奔波的宫人。
这是秦沫自进宫以来第一次走出那个院子,她抬头看看天空,天上星光点点,只是都被圈在这方圆之内,那一座座宫墙高的好像看不到顶。
从前,她不曾在晚上进过宫,更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住进这世上争斗最惨烈的地方。
一时间她有些晃神,总觉得那些星星就是过去无数年间,这座吃人的皇宫内死去的无数亡魂。
“小姐,小姐!”
小桃叫了她好几次她才醒过神来,已经到了一座高大的宫殿前,殿前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