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腊月已至,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弥漫着过年的喜庆气氛。
夜云帆忙前忙后,忙完了粮草事宜,忙澄园,忙完了澄园,衣自家祖母又生病。
这忙来忙去,都忘记问傅邵阳的相亲后续了。
随即挑了个空闲的日子,约了顾庭远、崔哲玖、傅邵阳和金泽瑞四人,一同前往澄园小聚。
澄园,一如既往的热闹。
夜云帆想起上次聚会时傅邵阳的苦恼,便问道:“邵阳,上次相亲结束后,咋样了?和伯母说清楚了么?”
傅邵阳叹了口气,无奈道:“还能如何,我对那陈小姐实在欢喜不起来,后来听你那么觉得甚是在理,便回去与母亲说了,母亲虽然不悦,但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后来便没有再提此事。”
这时,下人将酒菜摆上桌,夜云帆招呼大家动筷,一边说道:“邵阳,着急啥,你才十六岁呢!我怎么得也得十八岁后再说亲!总要找到两情相悦之人才能成亲吧?”
傅邵阳举杯敬了夜云帆一杯。
几人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酒过三巡,夜云帆让下人将澄园的账本拿了上来,又从书架上取下一个木箱,放在桌上。那木箱里装着一封封的信封,也不知里面装着什么。
“这是……”顾庭远好奇地问道。
夜云帆笑了笑,指着账本和木箱说道:“咱们兄弟几个,亲如一家,但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夜云帆将澄园的账本递给离他最近的顾庭远,笑着说:“咱们这澄园开了也快三个月了,每月的进项都记在这账本上了,你们也瞧瞧。”
顾庭远接过账本,笑着打趣道:“那我得好好看看。”
这一翻,可不得了。顾庭远的眼睛越瞪越大,忍不住惊呼出声:“这……这么多么?!”
他的反应太过剧烈,引得崔哲玖、傅邵阳和金泽瑞都好奇地凑了过来,纷纷看向账本。
“我的天……”崔哲玖倒吸一口凉气,喃喃自语,“这澄园竟如此赚钱?”
账本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澄园每月的收入和支出,虽然字迹工整,但那每日数千两银子的进账还是让四人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他们虽知道澄园生意不错,却没想到竟如此火爆,简直日进斗金!
傅邵阳素来淡定,此刻也忍不住惊叹:“云帆,澄园每天真有这么多进账么??”
“这还有假?”
夜云帆见众人看得差不多了,便伸手将账本合上,然后拍了拍桌上那个木箱,说道:“这账本只是让大家心里有个数,知道这澄园的收益如何。至于这木箱……”
他故意顿了顿,吊足了众人的胃口,这才接着说道:“等会儿再打开。”
众人被他这番操作弄得更加心痒难耐,纷纷猜测那木箱里究竟装着什么宝贝。
夜云帆见几人的目光都被桌上的木箱牢牢吸引,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木箱,发出沉闷的声响,更添了几分神秘感。
“之前说给边关募捐,以澄园的名号捐了一万两,”夜云帆顿了顿,等众人消化完这个数字后,才接着说道,“出去日常开支,人员工资,日常维护,等等一切用费后,还有五万两在这,按照你们的股份给你们分红。”
语毕,他打开木箱,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几个厚厚的信封,每个信封上都工整地写着一个名字,正是顾庭远、崔哲玖、傅邵阳和金泽瑞四人。
夜云帆拿起信封,分别递到四人手中,笑道:“都看看吧,看看我有没有亏待各位兄弟。”
崔哲玖早已按捺不住好奇心,一把抢过信封,迫不及待地撕开,只见里面露出厚厚一叠银票,顿时兴奋得满脸通红,眼睛都快要被银票的光芒闪花了。
“这…这…”崔哲玖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他颤抖着手拿起一叠银票,一张张数了起来,可数了半天也没数清楚究竟有多少。
他索性放弃了清点,只愣愣地看着夜云帆,结巴道:“云…云帆,这…这也太多了吧?”
夜云帆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多,不多,这是你应得的。”
一旁,傅邵阳也拆开了自己的信封,一看,也发来自己的信封,里面同样是一叠厚厚的银票。然而,与崔哲玖的欣喜若狂不同,傅邵阳的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
他放下银票,看向夜云帆,沉声问道:“云帆,这笔银子是不是太多了?”
傅邵阳一看,也发来自己的信封,里面同样是一叠厚厚的银票。他眉头微皱,看着夜云帆,沉声问道:“云帆,这笔银子是不是太多了?”
夜云帆闻言只是笑了笑,拿起茶壶给自己斟了杯茶,慢悠悠地说道:“邵阳,你这是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了?这几个月澄园的盈利都在这儿了,我不过按照当初你们入股的金额和股份,将分红如数给了各位兄弟罢了。”
顾庭远听罢,早把先前傅邵阳的疑虑抛之脑后,他大大咧咧地笑道:“就是,邵阳,云帆还能亏待了我们不成?这几个月的分红都抵得上我爹几年的俸禄了,哈哈哈!”
崔哲玖也跟着附和道:“可不是嘛,我爹要是知道我跟着云帆赚了这么多银子,怕是要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