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几人各怀心思之时,夜云帆胸前的玉牌突然微微发热。
夜云帆心中一动,起身走到隔壁厢房,低声说道:“云舒?”
玉牌上光华流转,很快便出现了云舒的面容。她今日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居家服,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看起来温柔可人。
“云帆,上次你给我的那个玉雕摆件,我今天把它送到姚老先生那里去了,他老人家可是玉雕协会的会长,眼光毒辣得很,一眼就看出这摆件的不凡之处!”
夜云帆微微一笑:“不过是件小玩意罢了”
云舒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云帆,我能不能再拜托你一件事啊?姚老先生过几日要举办一场玉雕拍卖会,我准备把你给的摆件放在拍卖会上拍卖。”
夜云帆自然没有不允的道理,满口答应下来。云舒见状,心中一喜,又试探着问道:“那……云帆,你那里还有没有类似的玉雕摆件啊?如果有的话,能不能再给我一个?听说拍卖会拍出的价格比平时自己去卖价格会好很多!”
夜云帆想了想,起身走到包间装饰的博古架前,仔细地翻找起来。
片刻后,他从最底层找到一个白玉花插,造型古朴典雅,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花鸟图案。
夜云帆将花插传过去给云舒,云舒看到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连道谢。
云舒拿到花插的第二天,便赶往姚老所在的玉雕协会。昨晚特意在网上查询了一番姚老的背景。
发现姚老是国内著名的玉雕大师,在业界德高望重,由他经手的拍卖会,向来是藏家们趋之若鹜的盛事。
云舒忐忑地将碧玉葫芦摆件和白玉花插递给姚老,说明来意后,便紧张地观察着姚老的神色。
只见他先是眉头微皱,继而拿起放大镜仔细端详起来,半晌才缓缓放下,眼中满是惊艳之色。
“这两件玉器,无论是选材、雕工还是意境,都堪称上乘之作,尤其是这白玉花插……”姚老指着那支造型简洁的花插,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
“云小姐,你这白玉花插是从哪里来的?这雕工,这玉质,简直是巧夺天工啊!”姚老两眼放光地盯着花插,恨不得把它镶嵌在自己眼里。
云舒被看得心里发毛,磕磕巴巴地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告知姚老:“这…这是我爷爷传给我的,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
姚老虽然心存疑惑,但也不好多问,只得作罢。
几天后,玉雕协会举办的玉雕拍卖会如期举行。
云舒的碧玉葫芦摆件和白玉花插,凭借其精湛的雕工和上乘的玉质,吸引了众多收藏家的目光,最终以高价被一位神秘买家拍走。
除去拍卖会的手续费,到手一共有两百多万。
云舒拿着银行卡,心中激动不已。
突然想起给夜云帆准备的第二批防刺服,便立刻掏出手机与商家联系,得知商家已经在昨天安排送货后,云舒便放下心来准备驱车返回。
这些东西在现代社会或许有些突兀,但对于身处古代,危险时刻环绕的夜云帆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保命符。
防刺服到到货当天,云舒在夜幕的掩护下前往加工厂拿特制的钢刀。
夜深人静,云舒在仓库里开启了和夜云帆的视频通话。
夜云帆看着屏幕中云舒灿烂的笑容,心中一暖。这些日子以来,云舒帮他采买跑前跑后,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34;云帆,第二批的防刺服和钢刀已经抵达啦!我这就给你传送过来!&34;
话音刚落,只见云舒手持玉佩,小心翼翼地逐一清触着仓库中的每一个箱子。
&34;云舒啊,你再帮我筹备一批钢刀的原材料,另外,再准备些火锅食材。明日下午,我去澄园,到时候再联系你。&34;
他深知,从现代获取而来的钢刀终究难以长久保密,一旦众人皆知其来历,后果不堪设想。因此,当务之急便是未雨绸缪,提前谋划好应对之策。
面对夜云帆提出的要求,云舒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表示应允道:&34;嗯,我明白了!&34;刚得了一笔巨款的她,对夜云帆可谓有求必应。
云舒传送过来的军需物品后,江南商会也赶制出了第二批整整一万件冬衣!
然而,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货物,夜云帆却陷入了沉思之中。究竟该找谁来负责运输这批物资呢?
毕竟,夜王府的府兵数量有限,还需要留一部分兵力守护府邸的安全。这个棘手的问题犹如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了他的心间,令他倍感焦虑。
翌日清晨,夜云帆便换上一身劲装,策马赶往威武将军府。威武将军顾荣是顾庭远的父亲,为人正直,治军严谨,深受皇上器重。
夜云帆此行,正是为了求助顾荣,希望他能调拨一些可靠人手,与王府府兵一同护送物资前往边关。
“云帆,你真的募捐到了这么多物资?”顾荣看着夜云帆递上的清单,惊讶地问道。
夜云帆点点头,语气坚定:“顾伯父,这些有夜王府的心意,也有江南商会的冬衣。希望伯父能帮帮我”
顾荣沉吟片刻,欣慰地拍了拍夜云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