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朝,皇上将江南募捐一事告知群臣,并当众宣读了对捐款商贾的赏赐。一时间,朝堂之上议论纷纷,对夜王府父子和江南商贾的义举赞不绝口。
朝廷将牌匾颁发鼓励商贾募捐一事,不出几日便轰动了整个上京。街头巷尾,茶馆酒肆,人们议论纷纷,无不艳羡那些得了“行善之家”牌匾的商贾。
百姓们茶余饭后谈论的,不再是哪家酒楼新添了菜式,哪家绸缎庄进了新货,而是哪家商贾得了“行善之家”的牌匾,
“哎呦,你听说了吗?李员外家得了块皇上亲笔题写的‘行善之家’的牌匾,可气派了!”
“可不是嘛,听说那牌匾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做的,上面的字都是用金粉写的,亮闪闪的,老远就能看见!”
“可不是嘛,我今儿个还特意去李员外家门口瞧了一眼,那牌匾就挂在大门正上方,可气派了!李员外一家子都穿上了新衣裳,喜气洋洋的,逢人就说这是祖上积德,才得了皇上的赏赐!”
“唉,谁说不是呢!早知道捐款能得这么大的荣耀,我也让我家那口子多捐点了!现在可好,只得了一副‘行善之家’的字,只能挂在家里,一点都不气派!”
“可不是嘛,我听说啊,那些只得了‘行善之家’大字的商贾,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一个个都在怪自己当初捐款捐少了!”
一时间,得了牌匾的商贾人家,门前车水马龙,道贺声不绝于耳。
那些原本生意平平的店铺,也因为这块牌匾,变得顾客盈门。商贾们更是喜笑颜开,将牌匾高高挂在店铺最显眼的位置,
每日都要亲自擦拭一遍,仿佛那不是一块木匾,而是什么稀世珍宝。
……
然而,也有一些商贾,此刻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些人,当初听说夜王府世子在江南募捐,便抱着观望的态度,只捐了区区几百两银子,想着既不得罪夜王府,又能保住自己的钱袋子。
如今眼看着那些捐了大笔银子的商贾,得了皇上御赐的“大字”牌匾,风光无限,他们才意识到,自己当初是多么的鼠目寸光。
一时间,上京城的富商巨贾们,都以获得“行善之家”的牌匾为荣。那些原本对捐款一事犹豫不决的商贾,也都纷纷解囊,生怕落于人后。
玉牌亮起柔和的光芒,云舒的身影出现在光幕中。
她身后的房间里堆满了纸箱,几乎占据了所有空间。
“云帆,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千件防刺服,十二把钢刀,还有你之前提到的保暖内衣和羽绒服,都在这里了。”云舒指着身后的“小山”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辛苦你了,云舒。”夜云帆看着眼前的一幕,声音有些沙哑,心中涌动着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为了这简短的一句。
云舒微微一笑:“我们之间,不必说这些。对了,我联系好了打铁铺,他们会加紧赶制钢刀,过段时间就能送来第一批,不过因为管制问题,价位有点高了。”
夜云帆点点头,心中对云舒的感激更深了一层。
云舒通过玉牌,将所有物资传送过来。
看着眼前小山般的物资,夜云帆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是时候该让父王见识一下这些钢刀的威力了。
翌日清晨,夜云帆拿着一柄钢刀和一件防刺服来到了夜王爷的书房。
夜王爷看着眼前寒光凛冽的钢刀,以及做工精细的软甲,眼中充满了疑惑。
“帆儿,这些是……”
“父王,你看看这个。”夜云帆说着,拔出钢刀,用力砍向一旁用来试刀的木桩。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木桩应声而断,切口光滑如镜,可见钢刀之锋利。
夜王爷瞳孔微缩,显然被钢刀的锋利程度震惊到了。
他尚未开口,夜云帆又拿起防刺服,握紧钢刀,用力刺向防刺服。
然而,无论他如何用力,钢刀都无法砍穿防刺服,只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白痕。
“这…这怎么可能?!”夜王爷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虽然自己贵为王爷,但是那种神兵利器自己只是听说却不曾拥有,更没有见过如此坚韧的软甲。
夜云帆看着夜王爷震惊的表情,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夜云帆将断裂的木桩移开,恭敬地对夜王爷说道:“父王,这防刺服刀枪不入,您在战场上一定要时时刻刻穿着,以防万一。”
“后续应该还会有钢刀和防刺服运往边境,定能助我军将士所向披靡!”
夜王爷摩挲着手中轻便却坚韧异常的防刺服,心中感慨万千。他戎马一生,什么样的神兵利器没见过,但像这样轻便又防护力极强的软甲,还真是闻所未闻。
更让他感动的是夜云帆的细心周到,为了他的安危,竟能想方设法弄来如此宝物。
“帆儿,”夜王爷拍了拍夜云帆的肩膀,“为父定能凯旋归来!”
与此同时,江南商会紧急筹集的粮草也已送达。夜王爷当即安排了一队精锐人马,护送粮草先行一步前往边境,以解燃眉之急。
姚家与江南商会中的众多布商和棉商商议,加班加点赶制了第一批粗布棉衣,希望能为将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