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六,经过夜王妃的提醒,夜云帆才想起两日后的赏花宴。
要不是经过提醒他还真把这事情给忘记了。
第二天,也就是八月二十七日,夜云帆将五位好友约在了春风楼见面。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文景。
夜云帆开口说道:“我姐明日在翠峰山下的翠园雅居举行赏花宴,你们都知道的。我已经跟她去信说你们都过去,时间上都可以吧?”
傅邵阳表示:“去啊,之前不都说好了么?反正一个个的也没事”其他几人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这时,金泽瑞提议道:“走吧?出去逛一逛?听说轩宝阁最近进了一些新货,咱们去掌掌眼?”
夜云帆听后眼睛一亮,他虽然穿越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但是逛街还真没两次。对于古代奢侈品店,还真蛮好奇的。立即附和道:“好啊,去看看!”
就这样,一行人兴致勃勃地朝着城中的轩宝阁出发。
几人踏入轩宝阁后,小二看到这几位客人,立刻识出他们身份不凡,不敢怠慢,马上喊来了掌柜前来招待,并恭敬地站在一旁。
轩宝阁的一楼展示着各种精美的字画以及一些高端的文房四宝。然而,对于这些艺术品,夜云帆并不十分了解,看了半天也未能品出其中的门道。
最后,经过一番思考,他挑选了两幅价格在几十两银子左右的工笔画,一幅描绘山水,另一幅则展现花鸟。
登上二楼,东边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夜云帆依旧只能凭借个人喜好来判断好坏,但要让他花费巨额资金购买这些瓶子回家插花或摆设,显然不太可能。
因此,还是只花了几十两银子买了一只画有侍女图案的精美瓷瓶。
西边则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玉器,从大型的玉屏到小巧的玉佩应有尽有。
夜云帆选了几块色泽通透、质地温润的玉佩,每块玉佩的价格约也就十来两银子,再去看那一块玉佩几十上百两真是有些下不去手。
毕竟也不知道拿去给云舒能值个多少钱。
这一圈逛下来,只有夜云帆不停地买买买,其他人只是在旁边观看。毕竟,那些看上眼的物品价格昂贵,超出了他们的购买力;而能够承受得起价格的东西又入不了他们的法眼。
“你今日怎么买了这些不上台面的?平时你也看不上啊?”傅邵阳有些好奇地问道。
夜云帆嘴角微微上扬,“哦,以后留着赏人!”他随意找了个理由敷衍道。
两人一同来到一楼大堂结账时,一道尖锐而又带着嘲讽的声音传入他们耳中:“哟~堂堂的夜王府世子,怎么就买些便宜货?”
夜云帆转头看去,只见一名衣着华贵、面容英俊的男子正一脸得意地盯着自己。他认出此人正是与太子一党交好的族中堂弟——夜思源,恒郡王次子。
夜思源身旁的小厮手中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两块精致的玉佩。
夜云帆一眼便认出那是刚才二楼那些高档玉佩中的两块,没想到竟被夜思源买走了。这两块玉佩加起来已有五六百两之多,显然超出了一般人的消费水平。
夜云帆心中暗笑一声,但脸上却露出一副温和的笑容:“思源堂弟说笑了,本世子向来节俭,从不追求奢华之物。倒是思源堂弟出手阔绰,令人钦佩。不过……思源堂弟如此挥霍无度,不知是否得到了堂叔的默许呢?”说完,夜云帆似笑非笑地看着夜思源。
夜思源脸色一变,听出来夜云帆的话中有话。夜王府世代忠诚于朝廷,是太子强烈拉拢的对象。相比之下,恒郡王虽然也是皇亲国戚,地位确实非常边缘化了。
夜思源冷哼一声,强压下心头的不满,冷笑道:“夜云帆,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父亲日夜操劳,不就是为了巩固你们夜王府的地位吗?哼,虚伪至极!”
一旁的文景听了立马冲上去准备好好理论一番,谁知被自家表哥拉住手腕。
夜云帆微微一笑,并未生气,反而平静地回应道:“思源堂弟此言差矣,我父王兢兢业业为皇上效力,乃是臣子应尽的本分。至于我,自当以父王为榜样,克己奉公,不敢有丝毫懈怠。”
说着,夜云帆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继续说道:“思源堂弟年纪轻轻,却已懂得享受人生,真是后生可畏啊。”
夜思源听了夜云帆的话,脸色越发难看。意识到自己在言语上已经落入下风,再争论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于是,他瞪了夜云帆一眼,转身离去,身后的小厮就赶紧将打包好的玉佩拿上追了出去。
看着夜思源离去的背影,傅邵阳忍不住打趣道:“哟,可以嘛,什么嘴皮子这么利索了?”
他们几个平日里无论是理论还是争吵,都是由傅邵阳出马,毕竟他脑子转得快。
夜云帆回头看了一眼傅邵阳,笑着说:“哼,苦练出来的!”
听到这话,顾庭远也来了兴趣,连忙问道:“怎么练的,来!和我说说!”
自己这张嘴在与人争论或吵架时表现太差,争吵时头脑一片空白。
等吵完了,脑子里的各种想法才如潮水般涌来!吵架的时候气个半死,吵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