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看来,可能是与什么人接触后引发的。”
“或许有人在见到小姐之前,使用了某种特殊的香料或是穿着了某种布料,这才引发了这一系列的风波。”
当天,小嫣雪在金玉苑外仅与郭氏、许氏以及陆庭樾有过接触。
考虑到陆庭樾不易轻易传唤,白洛立刻派人邀请了郭氏和许氏。
两人得知事关小嫣雪,便如同流星赶月一般匆匆赶来。
随着白洛一同前来的仆妇丫鬟们,也将芳凤居住所细细搜查了一遍……
遗憾的是,即便他们费尽心思,依旧毫无线索,仿佛那个关键的秘密藏匿在茫茫迷雾之中,让人无从捉摸。
无奈之下,众人只能将目光转向陆庭樾,这个家中的顶梁柱,希望他能带来一线转机。
然而,遗憾的是,陆庭樾此刻已踏上了前往早朝的路途,府邸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静与等待。
君如,这位心思细腻的仆从,特意赶至陆庭樾的居所,取走了主人那天穿戴的衣物细细检查,每一件衣物都被翻转、查看,希望能在不起眼的缝隙间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线索。
但最终,除了衣物上的淡淡香气,其余一无所获。
衣物上的每一寸布料似乎都在无声诉说着无辜,未留下任何可供追寻的痕迹。
既然通过直接查证未能有所突破,生活还得继续,不能因为这一个谜团让整个府中陷入停滞不前的僵局。
白洛,这位行事果断的女主人,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她说道:“那么,就请大夫得空常来府上走动,或许在不经意间,能捕捉到某些被忽略的端倪。”
大夫连忙点头应允,语气中带着几分敬畏:“自当如此,夫人宽心便是。”
对于他而言,白洛出手之阔绰,那份赏金甚至超过了他一个月辛劳所得,自然值得他倾尽全力,多加用心。
考虑到近日家中风波不断,白洛又叮嘱奶娘:“奶娘,近几日内尽量避免让小嫣雪接触外人,无论是谁来探访,都推说孩子已经安寝,不得打扰。”
奶娘连声应是,眼神中透露出对主母命令的忠实执行。
“明白啦,夫人放心,我会照看好小少爷的。”
“现下是非颇多,我们每一个人都要小心提防。锦琴,你这几日就先不必随我左右了,我们一同照看小嫣雪,你和奶娘轮值,确保小嫣雪的身边时刻有人看护。”
对于锦琴,白洛始终抱持着深沉的信任,她的存在,就像是白洛心中的一抹温暖,让她在纷扰中也能感受到一份安宁。
“好的,夫人,我明白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白洛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返回了卧房,一夜未曾合眼的她,全凭着一股坚定的意志在强撑着,身体与精神都已经达到了极限。
“白洛,昨夜……
世子爷临时决定去了孙姨娘那里。”
锦婳,这位心思细腻的侍女,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择在白洛入睡前告知了这个消息,她知道,这个消息可能会像一颗石子投入湖面,引起涟漪。
“什么?”
听到这里,白洛的手不禁扶上了额头,疲态尽显,陆庭樾的这一行为,无疑会在府中引起种种非议与揣测。
但,又能怎样呢?
毕竟他们并非结发夫妻,又怎能强求那份心意相通,形影不离的情深意笃?
她心中自嘲一笑,男人嘛,终究还是图个自己的方便与惬意。
“无妨,爷乐意,想去便去吧。院中之事还需你多加留心,我实在是支撑不住,先小憩片刻。”
昨夜,白洛一人独守夜色,丫鬟们虽然轮流值守,但状态仍比不上她。
只要孙兮月不再节外生枝,那些虚幻的风言风语,对她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提。
“知道了。”
锦婳轻声回答,随后便匆忙离开,为锦棋抓取治病的草药。
送药之时,她惊喜地发现锦棋的状况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善。
“看来,你的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嘛。”
锦婳打趣道。
锦棋心虚地闪躲着目光,含糊其辞地答道:“嗯,可能是之前吃错了东西,但我平时饮食也不怎么讲究,所以恢复得快一些。”
锦婳并未深究,她遵循着白洛的吩咐,迅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后便离开了。
屋内,锦棋在原地徘徊良久,最终还是踏出了房门,直至深夜方才归来。
“锦棋……
锦棋,你怎么了?”
锦琴的声音逐渐清晰,将沉浸在思绪中的锦棋猛然拉回现实,她发现自己在浇花时,水已不经意间洒落大半。
“哎呀,今日略有寒意,可能着凉了。”
锦琴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用温柔的话语安抚着她:“冬日里这样的情况常有,你要保重身体。我们三人一起进了金玉苑,承蒙如夫人的大恩,必须保持身体健康,才能更好地侍奉如夫人。”
锦琴的笑容爽朗而真诚,锦棋看着她,心中充满了羡慕与向往。
自从那件事发生以来,她每日恍惚度日,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境。
“话虽如此,但在如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