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她万不该利用你姐姐,害死你们母亲腹中无辜的孩儿。”
莲心喉间传出嚯嚯嚯的声音,最后瞪大眼睛,两腿一伸,最终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白心蕊尖叫一声,昏死过去。
白老爷心力交瘁,刚死了一个女儿,另一个女儿又昏厥丢了名节。
“心蕊,心蕊,都是爹爹的错,都是爹爹的错啊。”白老爷仿佛老了好几岁般。
知府也是叹息一声,他也有女儿,他也是父亲,知道白老爷此时的无奈与悲痛。
邱致远却在这时上前来道:“白老爷,在下邱致远,也是此次中举的学子,今日被白姑娘算计,与她有了夫妻之实。”
“在下家中还有妻子,若白家愿意,在下愿迎娶白姑娘为平妻,不知白老爷意下如何?”
白老爷看向邱致远,再看看邱寒砚,眼底满是嫌弃。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再不愿,也不能不顾自家闺女的名声,好歹也是个举人,一步已经踏入官场的人了。
“便如你所言吧!”白老爷闭了闭眼,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知府也叹息一声,高声说道:“既然此事是白家家事,我们便先散了。”
知府都发话了,众人纷纷散了。
白老爷走向邱寒砚:“邱解元,近日小女多有纠缠,还请邱解元原谅,此是我白家一点心意。”
“不用了,只望白姑娘莫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就可以了。”邱寒砚看都没看那银票一眼,白老爷尴尬的收起银票。
连连表示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邱寒砚也没过多久留,直接转身离开了客栈。
出了客栈,王怀瑾有些无语地开口:“这都是什么事,寒砚啊,你有空还是去庙里拜拜吧!”
“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张书恒也赞同地点点头,邱寒砚笑着点头,说有机会他会去的。
三人分开,邱寒砚上了马车,准备回家。
刚出了长街,就听到一声呵斥:“快带姑娘走!”
“宝顺,快去看看什么情况。”邱寒砚听出男音中的紧迫,连忙让宝顺去帮忙。
宝顺应声提气朝声音来源飞掠而去,看到几个黑衣人正在追一个头戴帏帽的姑娘,其中一个黑衣人手持长剑,已经要砍到护着她的丫鬟。
二话不说,拔出腰间的软件,就朝那几个黑衣人杀去。
软件格挡开黑衣人的长剑,杀手看到突然冒出来的宝顺,气急败坏不已,拔剑就与他缠斗起来。
丫鬟心惊不已,扶着帏帽少女继续朝前跑去。
牛善达看到两人朝自家马车跑来,连忙跳下车,喊道:“姑娘,若是不弃,先上我家公子的马车躲避一下。”
“多谢。”帏帽少女礼貌地道谢,踩着牛善达刚放好的脚踏上了马车。
刚坐下,就看到车内坐着的正是先前救了她一命的书生。
“公子,是你!”
“你又救了我一命,不行,我们不能恩将仇报,红鸳,我们下车,不能给恩公添麻烦。”
华阳连忙对侍女红鸳说道。
红鸳面色犹豫,见华阳坚持,这才准备下车。
邱寒砚脸颊微红,连忙出声阻止:“姑娘,既然都上来了,就算你离开了,那些人也不会放过我的。”
“还不如一起面对,我的两个小厮都会武功,我亦会一些,再不济,我身上还有我家妹妹给的护身之物,你且安心等着吧!”
华阳抿着唇,最终点点头,感激道谢:“那就多谢恩公了。”
牛善达从坐位下拿出一根长枪,守在马车前。
没多会儿,几道身影从远处跑来。
为首的不是杀手,而是身上染了鲜血的宝顺。
“没事了,善达哥,都解决了。”宝顺咧嘴憨笑,邱寒砚也听到了。
他看向华阳,笑着道:“郡主,已经没事了。”
华阳一愣,看向邱寒砚:“你怎知我是谁?”
“先前姑娘自称自己为华阳,且姑娘气度不凡,若是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便是华阳郡主无疑了。”
邱寒砚先从车内下来,华阳带着红鸳也从马车中出来。
“在下邱寒砚,是太卜寺邱子儒的亲侄儿,昌平县主乃是家妹。”
邱寒砚为避免误会,自爆家门。
“原来是昌平县主的哥哥,此次当真是遇到贵人了。”华阳本还有些警惕,听到他自报家门,瞬间放松下来。
邱寒砚随后问道:“郡主可知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你?”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这还是第一次发生,且还在城内。”华阳摇摇头。
没多会儿,护城司的就过来了。
华阳身边的侍卫拿出令牌,哗啦啦瞬间跪了一地。
没多会儿连知府都惊动了,知府看到邱寒砚也是有些惊讶,华阳身边的侍卫要求彻查。
知府也没机会询问邱寒砚了,急急忙忙去查刺杀华阳郡主的贼子去了。
邱寒砚也趁机告辞,华阳再次感谢。
“这个给郡主,若遇危险,将这符纸撕开即可。”虽不解邱寒砚的意思,华阳还是将之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