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为什么又打我!”韩怡莲尖叫着。
韩员外怒道:“你还说你没有惹是生非,我自小就疼宠你,你就如此回报我的吗?”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你害我没爹的,你欠我的,你就该管着我。”
“刚才你怕是有想让我滚出韩家的打算吧!”
“你如何敢的,难道不怕我阿爹泉下有知来找你麻烦吗?”
韩怡莲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了,捂着脸,冲着韩员外低吼着。
韩员外气地捂住心口,怒道:“好好好,我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
“罢了,如你所言,你亲爹救了我一命。”
“我也没有薄待你,将你娇宠富养长大,日后嫁了人,便与我韩家再无关联。”
“还请郭大人做个见证。”
韩员外冲郭有才拱手作揖,管家也带着毫发无伤的邱寒砚、邱寒池过来了。
看到兄长无恙,邱意浓也无意掺和韩家的事情了。
“解元公,这是赔礼,还望解元公收下。”主母也让人将东西拿了过来。
一百两的银票,还有一些珍贵药材。
邱寒砚看向邱意浓,邱意浓点点头,不拿白不拿。
“解元公受惊了。”韩员外也连忙上前告罪,邱寒砚平静地看着他。
半晌才道:“既然也已赔礼,我们便先告辞了。”
韩员外不敢阻拦,只能目送他们离开。
郭有才看着韩员外也沉声道:“韩员外,养狼小心被狼反噬,该断则断。”
“草民明白,多谢大人。”韩员外明白郭有才的意思,作揖道谢。
等人都离开了,韩员外直接坐在了首位,对着管家道:“去请族老过来,划族谱。”
“爹!”韩怡莲慌了,她惊恐地看着韩员外。
管家犹豫了下,还是转身离开了。
主母坐在右侧主位,好以整暇地打量她脸上的慌乱,惊恐,心里畅快极了。
韩怡莲对上主母的目光,眼底的怨恨弥散开。
……
“意儿,走,去郭叔叔家做客。”
郭有才走出韩家,看到邱意浓站在门口等着他,便笑着上前招呼。
邱意浓看向两个哥哥,问道:“三哥,五哥,你们可有哪里不适?”
“没有,那些小厮将我们丢在柴房,那女子还没来及对我们做什么,就离开了。”
邱寒池点头,也开口道:“既然郭大人邀请你去,你就去吧!”
“错了错了,是邀请你们一起去做客。”郭有才连忙乐呵呵的道。
“说起来,邱寒砚也算是我的门生呢。”
邱寒砚笑着作揖,的确如此。
“那便走吧!”郭有才笑着招呼,几人跟在他身边,与他一起朝郭府去了。
郭府竟然就在他们买的小院不远的地方,邱意浓指着新买的小院道:“郭叔叔,没想到,您竟然与我三哥还是邻居呢。”
“哦?老钱家这宅子原来被你们给买了啊。”
郭有才看着邱家小院,摸了摸胡须道。
“这宅子不妥?”邱意浓转头看了看自家的院子,好奇地询问。
郭有才哈哈笑了:“那倒没有,他家儿子三年前高中状元后,跟着儿子儿媳去了任职的。”
“既然这宅子里出过一个状元,怎的没人买它?”邱意浓这下真的好奇了。
郭有才看着她好奇的眸子,半晌才道:“你当真想知道?”
“嗯。”邱家兄妹三人同时点头。
郭有才乐了,道:“成吧,既然你想知道,我便说给你听听,只是希望你别害怕。”
“我习武之人,胆子大着呢。”邱意浓拍了拍心口,一副豪情壮志的模样。
郭有才被乐得仰头大笑,随后收敛笑容:“这宅子出过状元,学子们自是趋之若鹜。”
“但偏偏,钱家临行前几天,钱老太太一不小心摔倒,头撞在院子里的一块大石头上,摔死了。”
“那老太太平日就不太招人喜欢,为人有些刻薄,又瘦的皮包骨。”
“加上本来可以去过好日子了,结果临行前却是摔死了。”
“买下这宅子的秀才总觉得有人站在他床边,没几天就能给自己吓病了。”
“传言传开后,这状元宅再好,也是无人问津了。”
邱意浓听完翻了个白眼,明显就是他们自己吓唬自己,臆想出来的。
方才她已经让小系统扫描过了,压根没有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能说这些秀才真够弱的。
“三哥,你会怕吗?”邱意浓看向邱寒砚。
邱寒砚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乐道:“三哥不怕这些东西,放心吧,再说了,善达表兄弟不是与我同住吗?”
“都是自己吓唬自己,就算真的有鬼,我与老太太又没有关系,我也没有害她,她更没有理由害我了。”
倒也说得没有毛病。
“那就好,我还生怕三哥你会害怕呢。”
“走吧,前面就是我家了。”郭有才出声唤道。
邱意浓点点头,几人再次朝郭府走去。
郭府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