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说道。
“姐姐,这酒性烈,莫要多饮。”
步霁晃了晃脑袋,突然挣脱开步雨的手,身子一歪靠在李稷身上。
李稷不躲,只抱臂睨眼看她。
没酒量还敢猛喝两杯浑酒,活该。
梁行见她酒后行为出格,又不忍开口训责,伸出手准备扶她,却被闪了一下。
步霁自个摇摇晃晃着脑袋从李稷身上挪开,桌子下的两只手却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袖。
这个手感好熟悉,健壮有力的胸肌,宽厚的肩膀,顺滑的头发。
鼻息嗅到淡淡的安神香,就算醉了酒,她的头也没那么疼。
“你身上的味道”
李稷深眸骤缩,面具下紧绷着的唇角微微勾起,放下双手,欲要起身。
她果然还是最熟悉他身上的气味。
“不好闻。”
步霁撅了撅嘴,松手撇开他的衣袖。
李稷瞬间脸黑,双腿如同灌了铅,戴着面具的脸缓缓转动,定定地看着旁边的步霁。
只有历朝历代皇帝才能用的香料,被这个女人说难闻。
步霁又清醒了些,埋头拿起盘中的点心咬了一口,腮帮子鼓鼓的,一脸满足的模样。
她忽然歪头朝着李稷一笑,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咬了一口的透花糍,伸出手直接塞到他的嘴里。
“你也尝尝。”
声音比点心要甜得多。
真可怜,他是个哑巴,肯定身世可怜,没吃过这样好吃的东西。
李稷冷冷的眸色一顿,含着大半块透花糍盯着她的脸。
仔细一想,觉得是从前的皇帝品味不太好,用的香确实不好,回宫就让内务府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