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餐饭吃下来,袁建国和蒋颖颖都觉得梁博文静得出奇。她也微笑,也笑得开怀。但是再微笑,再开怀,都让她们感觉到有一种静,把她紧紧地围绕着,似乎还把他们都萦绕其中了。梁博文和大家碰杯喝着适量的红酒,也为了化解酒刚入口的苦涩,再喝几口天然味道的杏仁露。然后,默默地吃着东西,静静地听大家说笑,感受着喜悦地氛围,唇齿间也流溢着甘甜醇厚的葡萄的味道。
袁建国看着她们说笑着,也感觉着她们这个年纪有过的逢年过节的快乐,和蒋颖颖再次地碰着酒杯,喝着杯里的酒。他们说着令他们开心的事,会着他们的意,交着他们的心。
袁小杰也没歇着,和大家频频地碰着酒杯,说着祝福的话语:“祝咱们来年学习进步,事事顺利,好运连连!”都围绕在过年的喜庆之中。
聚会临近结束,袁建国举起酒杯,提议说:“咱们举起杯,喝个合家欢吧!”大家碰着酒杯,开心地分别说着:“干杯!”“干杯!”“干杯!”“干杯!”也把杯中的酒都喝尽了。可是,家里依然充满了欢声笑语。
晚上,几个女孩听从了蒋颖颖的安排,同睡在了一个卧室。大家非常珍惜这次相聚的机会,小聊了一夜。夜去晨临,她们还觉得夜晚好短,话却好长,因为没有说完聊的话语,而深感意犹未尽的。
早上,蒋颖颖准备好早餐,与几个孩子共同吃过以后,又让袁建国开车把她们送回了学校。校门外的街道上,她们看着准备去上班的袁建国,都挥着手,说:“再见!”随后,几个人安全地迈进了学校的大门。进入学校的大门,意味着接下来的五天,她们都要与外面隔离,进行封闭式的全天学习。
周三,袁小杰和陈明艳,还有其他几位同学聚在宿舍里谈天说地。梁博文借午休的时间去阅览室看书,直到看到眼睛感到疲惫了,才抬头往远处看去,想缓解一下视疲劳。可是抬头看去,她的视线被窗外几位同学的身影挡住了。也由于外面的光线透过窗反射了进来,刺得她的眼睛更加地难受了,使得眼前也顿时变得模糊起来。她闭了会眼睛,不得不再睁开眼的时候,还是又低下头看起了书。看了几行,她想到窗外站的人影很熟悉。再想看看,她的视线却被站在前面的一个身影给挡住了。梁博文抬头看去,只见韩禹东张西望的看着书架那边,说着:“袁小杰说,她中午约你一起来书店看书的,她人呢?”神情好像有些焦急。梁博文回应着:“她有事没来。你要是找她,去宿舍看看吧!要是不在宿舍,你再找找其它的地方。今天周三,估计她不会到校外去。”知道中午袁小杰不来阅览室,是找理由躲韩禹,可是现在去了哪里,她也确实不知道。韩禹听梁博文说不出袁小杰的去向,悻悻地说:“梁同学,谢了!”走向了附近的那排书架。
时隔不久,阅览室外传来了阵阵地喧闹声。梁博文听到好像有袁小杰的话音,犹豫着放下了手中的书,轻声地喊着:“韩宇,好像是袁小杰。”已经快步地往门外走去。韩禹还在阅览室里打转,听她一说,此时也听到像是袁小杰的话音,于是紧随其后的跑了出去。
阅览室外的走廊里,袁小杰大口地喘着气,喊着:“‘天下乌鸦一般黑’,我说得就是你了,怎么了?”红着脸,一副不示弱的神情。梁博文站在外圈,看到袁小杰是和韩禹经常玩在一起的卢晓忠吵上了。此时,卢晓忠站在袁小杰的跟前,脸红得像鸡冠子,活活地似只斗气的公鸡。他嘴里话语含糊的说着:“不要认为你是个城里人,就了不起了。老子不吃你那一套。”更向袁小杰的跟前跨近了一步。袁小杰抬起头,额头几乎碰到了他的下巴。她怔了怔,听卢晓忠的话里有话,是认为她是城里人,有高人一等,明欺负他的意思。她厉声地问着:“城里人怎么了?城里人祖宗八代哪个还不是从农村来的?”话说出来以后,倒像是和卢晓忠站在了一条线上。因为话尾的意思和卢晓忠说话的意思,像一个味儿。
韩禹听不出争吵的原因,只得从外边往里面挤。当他挤到卢晓忠跟前以后,抬手拽了拽卢小忠,小声地问着:“晓忠,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和一个女的吵上了?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咱们到一边说说。”拉起卢晓忠就走。卢晓忠很是不甘示弱的冲着袁小杰说:“你小妮子给我记好了,我可是不看僧面,看佛面。要不是冲韩宇这小子实在,今天老子就和你计较到底了。要是别人,老子今天指不定要把你们都捅成马蜂窝。”胳膊一甩,不让韩禹拽着,却想迈步从人群里往外走。
梁博文听着,终于费力地挤到了他们的跟前。她站着,抬着头,睁着大眼睛盯着站在他前面的卢晓忠。卢晓忠看到梁博文,又被梁博文惊愕地眼神盯着,心里不由得一阵慌张,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梁博文看到卢晓忠并不算横,还有些羞涩的样子,探身对袁小杰说:“小杰,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不知道爱屋及乌呢?”说过以后,再看卢晓忠,话音高了一些地说:“我们都是同学,都在一个屋檐底下学习,谁还怕乌鸦从屋上飞下来啄谁呢?大家都散了吧,都散了吧!”看到大多数的同学站在那里只看热闹,并不是为了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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