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满后山找猹,就是没发现那个爱捂着鼻子的女人。
忽然村里“巡逻”的狼发出一声狼嚎,林夏应着声音冲了下去。
刘家人生死不明,晕倒在了血泊里。
刘春燕拿着匕首,心中一片死寂,“你还有什么要说吗?”
林川莎被捅了一刀,这会坐在车边苟延残喘,“混蛋,你不管刘茂才了?”
“我最恨的就是刘茂才,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每当我犯了错,你们折磨他,我别提多高兴了!
刘家人就是帮凶,对我跗骨吸血,我二哥死了,我也不在乎他们了。”
刘春燕蹲在林川莎面前,用被血浸湿的匕首挑起她的下巴。
嘴角讥诮,“你怎么不捂鼻子了?
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没有感恩之心就罢了,看不起别待在这啊!
端着碗吃饭,扔了碗骂娘,无耻之徒。”
林川莎从来高高在上,被她气的脖子都粗了,“你,你竟然是这样的态度?”
“你不知道的多了,知道为什么自己部署那么严密,每次行动都事倍功半吗?”
刘春燕拍着自己的胸脯,“我干的。
我身不由己,可也不能帮着你们伤害我的同胞。”
“八~噶,没有人会知道你做了什么,你的身上背着耻辱……”
刘春燕一耳光挥出去,直接打断了她的话,“闭上你的臭嘴。”
林川莎情绪一激动,林川莎趁机掏出毒剂,对着她的脖子刺了过去。
“啊……”
林川莎痛呼,毒剂掉在地上,被反应过来的刘春燕按在了地上。
林夏从车上跳下来,捡起毒剂藏了起来。
林川莎手背上插了一柄手术刀,这会疼的都不敢收拢,看见林夏眼睛都恨红了。
“林夏,当初我就该杀了你!”
“我也是这样的想法?”
林夏帮着刘春燕将林川莎绑起来,目光炯炯的看着她,“王敏霞是你杀得!”
口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是!”
林夏也没说话,反手抢过刘春燕的匕首,又给林川莎捅到了大腿上。
“人呢?”
“你一辈子都找不到。”
林川莎疼的颤抖,却还是满脸恶意,“她死的时候还给你收拾了东西。
就怕你林家烧了,你连件衣服都没的穿。”
林夏忽然就平静下来,“我改变主意了,你刺激我不过是想让我弄死你。
把你扔进牢房,日日夜夜的审讯。
让你在乎的那个人认为你叛变了,你说那该多痛快啊。”
“你敢,你不想找到王敏霞了?”
“我有什么不敢,我亲自去问林守业就行。”
看林川莎瞳孔缩了一下,林夏知道自己猜对了。
林夏将林川莎的嘴堵上,转身看向刘春燕,“谢谢你,你的事情我知道了!”
刘春燕知道她是为祁安邦的事感谢。
她苦苦挣扎了那么久,这会被人感谢,心中的委屈成片的翻涌。
“不客气的!”
林夏看着刘春燕,指了指林川莎,“还有不少同胞身处威胁之中。
你愿不愿意转身,解救她们于水火。”
“我怕是没机会了。”
刘海燕指了指院子,“我把退路全都堵死了。”
林夏摆摆手,“没死呢,我给敷了止血药。
再说了,就算死了也是这女人捅的,我给你作证。”
眼看林夏的计谋就要成功,林川莎想咬舌头,被她一脚踹晕了过去。
林夏看向刘春燕,“待会你也诈死,从今以后世上再无刘春燕。
你二哥是被假扮刘阿公的冯耀祖害死的。
等找到幕后的主谋报仇,我会给你一份保障,你去重新过自己的人生。”
刘春燕的心中燃起凶凶的火焰。
重新来过是一回事。
她要报仇!
林夏给林川莎上了止血药和迷药,然后将她的衣服扒下来,把人塞进了汽车的后备箱里。
接着,林夏穿上了林川莎的衣服,并按照刘春燕讲述的林川莎的习惯进行模仿。
做好一切准备之后,两人开车前往后山。
林川莎爱用手绢遮脸,林夏也不用化妆,只坐在车里不站起来,身高就暴露不了自己。
看到林川莎过来,护车的头头赶紧跑过来,对着低下来一掌的车窗低头哈腰。
“川莎小姐,车装了一半了,待会这村里的人还留吗?”
林夏学着林川莎的声音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所有人暂停装卸,让他们都出来,在外边等着,你们都进去警戒。
刘春燕要取重要的东西,你们帮着抬出来,要是泄露了,谁都别想活。”
“可是……可是上边下了命令,让我们务必天亮前撤退,我怕……”
“混蛋!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教我做事?”
林夏怒喝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看林川莎送了保险,护车的头头吓得脸色苍白,赶紧道歉:“对不起,我这就办。”
说着,他赶紧招呼手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