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学了？”

“谁教你学作曲是为了与人攀比，与人炫耀的？”

“池簇，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

柯建华摆摆手，不再多言。

池簇脸上的不服仍然没有减退，不过迫于柯建华的态度，只得悻悻离去。

隔壁办公室，陈染坐在靠椅上回味着刚刚与龚思雅的那两个小时。

教学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尤其是陈染这种突然获得大量乐理知识的人。

在教授龚思雅的同时，自己也在不断地学习，并逐渐掌握脑海中这些原本“不属于”自己的知识。

明明是在教别人，结果自己也在教自己。

【叮】

【恭喜宿主收获了第一名学生】

脑海中再次响起了那道冰冷的声音，不过这次响起的时间很短，就只有两句话。

甚至其中有一句话只有一个字。

“然后呢？就没了？”陈染满脸期待地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系统的后续提示音。

“你他妈就恭喜我一下，也不发点什么高级礼包意思一下？音乐文化类的都可以，我不挑的。”陈染大感无语，在脑海中质问系统。

反正系统也不会说话，自己完全可以单方面对它进行火力输出，想怎么骂就怎么骂。

“宿主想要什么礼包？”

陈染大惊，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脑袋，这里面怎么出现了一道和自己的系统一模一样的声音？

难不成

见鬼了，系统都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