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疗养院,秦予泽拉过齐简,仔细看了看她的脖子。
上面隐约有指头的痕迹,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也能看得出来,“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刚才吓着了吧?”
齐简摇了摇头,“没事。”
“早知道不应该带你来,太危险了。”
齐简连忙又摇了摇头,“不,我很感谢你带我来,母亲说得那些话,我会好好记住的。”
相比那个和蔼而优雅的秦母,齐简甚至觉得自己更喜欢那个疯魔了的秦母。
她的眼神之中有恨,有爱,有感情,才是真正的活着。
两个人回到车上,秦予泽一直坐在驾驶位,没有说话。
齐简也不催他,只是陪他静静地坐着。
“我以前恨过母亲,或者说现在有的时候也会恨她。”
“为什么?”
“一剂针药下去,她就又恢复成那个无忧无虑,整天带着假面活着的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