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等候了。
这个卫所的府兵们,貌似工作的效率也不高。
一个行人从进棚到出棚,目测要十到十五分钟时间。
甘明兰大为不解:在邶国出门能证明自己是自己的,就是路引,上面有名有姓还有身高体貌等描写,这还能查出什么花样来?
押解官差们自是不怕与地方驻军打交道的。
两个头目下了马车。
招呼起大家:“禁声,照之前行走的顺序排好队列,做好被检查的准备。”
男人们站在了前面,老人居中,甘明兰等人带着各自的娃靠后。
石头寨的汉子们一改之前天不怕地不怕的蛮横样,一溜烟都躲到队伍最后方去了......
左文康觉得最近一个月他的身板越来越结实,耳力与之前都不能同日而语。
他竟然能清楚的听到,五十米开外排队行人们的抱怨声。
“不知怎的,这几日过关查得特别严,太耽搁咱往返于南河府做买卖了。”
“误时就不说了,刚才我听到前面的行商带了半车的咸鱼都被罚了五两银子呢。”
“甚?难道咸鱼都成违禁品了?”
“倒也不违禁,但要缴渔盐税。估计那行商的咸鱼没纳税,就被罚了呗。”
“啧啧,半车咸鱼都要纳税,这不就是变相那啥么?”
“嘘,小声些,府兵们的官田这次洪涝也绝收了,就当行商们为驻军做贡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