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月生的后人?”
月生是六长老的名讳。
明歌惊讶地起身,说道:“月生乃是我六爷爷,不知老先生前来还什么债?”
张老一听,悲喜交加,哽咽道:“没错,没错,他说他在族内年轻一代里排行第六……”
老先生说完就如同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哭的众人措手不及。
刑部侍郎汗如雨下,连忙上前来扶住老爹,朝着明歌和风眠洲等人说道:“抱歉,家父年纪越大,越如孩童,希望没有吓到诸位。
早在月娘子在谢氏闹了那么一出之后,家父听闻女娘姓月便要死要活地去泉城,说要去寻亲,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刑部侍郎说着脸都红了,好在他长得黑,看不太分明:“我听闻女娘与风郎君结伴,必是要来盛京的,这才安抚住家父,今日听闻女娘在摘星楼摆下台子讨债,家父就再也坐不住了,让人套了马车就巴巴地赶来了。”
这样天寒地冻的季节,他爹都八十多岁的人了,要是摔了一下那就直接年前准备丧事了。刑部侍郎得知消息就慌忙下衙,在摘星楼前拦住了老父亲,搀扶着老父亲来还债。
长老一边哭一边怒斥道:“你知晓什么,若非你拦着,我早就见到小娘子了,你这个不孝的孽子。”
被骂成孙子的刑部侍郎:……
风眠洲走到明歌身边,低声说道:“张老先生是以酒起家的,一坛春日尽能卖上千金,极有可能是跟你六爷爷比酒的那个人。”
明歌算了算时间和对方的年龄,微笑道:“老先生坐下喝杯热茶,有事可以慢慢说。”
林家兄妹连忙起身,一左一右地去将张老扶到茶桌上,端茶倒水,听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