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的桃花盛开。
长歌栖身在桃树上,觉得第五世,法器的空间又大了不少,而且似乎有了新的变化,她都能在空间内随便走动,上桃树睡觉,或者是捡树下飞落的桃花。
只是入手的粉色桃花很快就消失,一切不过是障眼法。
玉骨扇一直被封存在富丽堂皇的库房内,她闲来无聊可以在库房内晃悠,但是不能离开玉骨扇十步远,不过这样的空间对她而言已经足够了。
这间库房内存放着无数的奇珍异宝,不亚于她的收藏,每件奇珍异宝都有出处,除了奇珍异宝还有不少的珍稀孤本。
她每天不是摸摸这些珍宝,就是读珍稀孤本,日子也算过的舒心,只是不知道时间流逝。
身边的奇珍异宝进进出出,唯独她被遗忘在角落里,岁月漫长的如同落了灰尘。玉骨扇渐渐失去了光彩,长歌也开始陷入无尽的沉睡中,直到有一天,库房的门再次被打开。
“我知道当年我祖父和你祖父定下了我们的亲事,不过那都是口头的约定,一无婚书,二无信物,这亲事自然是不作数的。
这库房内的奇珍异宝随你挑,就当做是我们家补偿你的。”骄纵蛮横的声音传来。
长歌被吵醒,睁开眼睛,看见衣裳华丽的贵女还有粗布麻衣的年轻书生。
那书生生的十分俊美,气度不凡,眉眼间透着冷意,淡漠说道:“我来贵府,本就不是为了婚约,而是要回我祖父的遗物。
我祖父生前珍藏了一柄玉骨扇,二十四节玉骨,扇面上雕刻着灼灼桃花图,那是我家传之物,还望归还。”
“笑话,我们家会贪图你们家的东西不成。你自己找,找不到就跪下来磕头道歉。”
长歌被吵的脑壳疼,微微用力,从桃树上跳了下来,玉骨扇“啪叽”一声从高高的格子上掉落了下来,惊动了两人。
俊美书生面色一喜,三步并做两步,捡起玉骨扇,贵女脸色骤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说道:“这是傅家的东西,你说拿就拿?
来人,将他撵出去,打二十大板。”
长歌:“?”
她眼睁睁地看着书生被家丁拖了出去,打的血肉模糊,丢出了府外,觉得那书生不像是傅怀瑾,倒像是陆西泽。
自从得知陆西泽也进入了轮回,她便多留了一个心眼,决定静观其变。
贵女将书生打了一顿撵出去之后,就将玉骨扇藏进了闺房的箱子里。
从金光灿灿的库房到黑漆漆的箱子底下,长歌选择直接睡觉。过了大约半月有余,她被一双修长的手从木箱子里取出来。
此刻娇蛮的贵女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表哥,我真不知道这扇子是他们家的,我以为他们是上门来逼婚的,萧家一穷二白,还想与我们家结亲,就是想攀龙附凤。”
“跪着吧。”冷淡且平静的声音。
那贵女险些眼前一黑,哭着跪在廊下,无一人敢去劝阻。
长歌睁眼,看到了一张熟悉且陌生的脸,这一世的傅怀瑾眉眼间少了几分的温润,多了一丝的淡漠和威严,很有家主的风范。
“大人,这玉骨扇真的要还给萧家吗?”
“嗯。”
“萧家是罪臣之后,本就不宜与傅家结亲,大人何必为了罪臣之后,折了表小姐的颜面?”
长歌听了一嘴,大致知道这一世的情况。傅怀瑾这一世是位高权重的权臣,陆西泽则是罪臣之后,两家恩怨重重。
每一世陆西泽拿的都是美强惨的本子,这一世更惨,罪臣之后,被悔婚,被夺家传之物,被羞辱打骂。
她沉思着,这一世的路该怎么走。若是两人谁都不选,应该不会加深陆西泽身上的戾气。
“阿义,你去库房选一些孤本和珍宝过来,随我去萧家。”
“是。”
说话间,她被人温柔地放进了袖子里,坐着马车去了萧家。傅怀瑾带着不少珍宝去萧家赔罪,只字没有提玉骨扇的事情,只说亲事作数,然后被萧霁撵了出来。
傅怀瑾也不恼,坐车回了府邸。
“大人,为何突然改了主意?”侍从欲言又止,“一个扇子值得大人拿十二样珍宝和孤本去换吗?不如直接还给萧家。”
“这扇子难道另有乾坤?”
“不是,只是寻常的玉骨扇。”
“那这买卖亏大了。”
“这扇子当年是萧家赠与祖父的,还给萧家本也不算什么,只是萧家家徒四壁,拿了回去撑不了多久就会拿去典当,不如另赠他们金银珍宝。”
“大人是喜欢这玉骨扇吧,别骗我了。”
此后长歌就被他随身带在身边。一年以后,傅家的表小姐到了适龄年纪,准备相看,侍从传来消息,萧家郎君病死了,死之前写下了千字遗言,痛斥傅家夺人所爱。
长歌得知消息时,陡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然而周遭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时间犹如流水般飞逝,陆西泽病死没两年,千字书就上达天听,傅怀瑾死在贬黜的江南。
第五世,在她眼前飞逝,傅怀瑾身死,陆西泽满身戾气,灭世倾向加重。
这一世,她谁都没有选择,以失败告终。
“秋长歌,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