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倒是退缩了,别说你不喜欢我那堂妹,你看她的眼神都能融化人。
你傅家该不会怕了于家人吧。”
傅怀瑾的外套上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幽香,抬眼看着夜幕,淡淡说道:“傅家自然付得起代价,只是此事傅家若是下场,就等于将长歌架在火上烤,日后你说她嫁不嫁给我?不嫁会被人说凉薄利用,嫁的话又是这样一桩掺杂了利益关系的婚事。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喜欢她,是纯粹的喜欢,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掺杂任何的利益关系。”
傅怀瑾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低低一笑:“放心,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只是很多事情不需摆到台面上来,而且你也太小看了你堂妹,她远比你想象的有手段。”
季成泽叔侄担心长房那边报复,殊不知,长歌这边也未必会就此善罢甘休,她可是至今还在吊着季家老爷子。
季听白:“行叭,你这人一贯是做好事不留名,天生的菩萨心肠。希望你守得云开见月明,兄弟!”
傅怀瑾这人,谁嫁给他都会幸福,可惜他眼光高,这么多年独独只看见了一个秋长歌。
回到庄园已经夜深,长歌从傅怀瑾的车里下来,远远就见小毛球摇着尾巴狂奔上来。
她俯身抱起看家的小狗子,与傅怀瑾道别,正要进去。
“长歌。”傅怀瑾喊住她,站在庄园的月季花下,说道,“今天听白的提议我没有赞同,不是不愿意,我只是希望有一天你与我在一起是出自你真心,而非外力。”
长歌身形微楞,回头看他,见他目光炙热如朝阳,眼底翻涌的情绪犹如海浪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