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柏道,“江乔,你和使团们讲讲。”
“是,大人。”
看着北沙,尤其是东李使团露出惶恐不安的神情,江乔心中出了一大口郁气。
他道:“使臣进京,自是为国事,为各国交好而来,必是穿上各国出使的国服。”
“北沙使者,你们这衣服,恕江某见识浅薄,不知是何种礼服,莫非是你们北沙新定的国服?”
“你!”北沙来使被气到脸色胀红。
“若是来参与会谈的使臣,请着国服进城,否则我们大祁又如何能确定你们就是使臣,说不准,是从哪里来的一伙冒充的贼人!”
“说笑了说笑了,这不是,”东篱使者赶忙道。
“我们就是来觐见的使臣,哪里还能有假,我们身上就是东篱国的国服,哦,还有身份帖,以及拜见祁帝的国信,请看请看……”
城内,秦朝颜一行人找了个茶摊子坐下,江远道和守城的将士说了两三句话,就上城楼去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形,江夫子在上面是不是看清楚了些什么,好想知晓啊。”孔昴道。
这时,城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