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驾驭飞车的?”傅松愤然甩上车门,指着陆无极的鼻尖怒叱道,“哪有你这般驾车的道理?”
“你以为我应该如何驾驶?”陆无极握住他的手指,奋力向后一掰。
傅松瞬间骨骼欲裂,被迫跪倒在地,惊惧地望向陆无极。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陆无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牵起顾无忧的手径直走去。
聂星河适时跟进,嬉皮笑脸地扶起傅松,“我们霍掌门酒醉过度,您可别介意啊。”
“他是醉了吗?分明是个狂徒!”傅松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既然傅总明知他是何许人也,又为何要说出那样让霍掌门屈尊下跪的话语呢?如今傅总身处富贵之中,应知珍惜,怎可脑袋发热,竟敢撩拨霍掌门,让他以仙道法则挥舞高尔夫秘境的权杖相击啊。”聂星河道貌岸然,悠悠地说完,步履悠闲。
傅松骤然警觉,环顾四周。完了,一路上他们飞行速度太快,以致其余人还未赶到,此刻他已被陆无极单独擒获。
“罢了,我们去打高尔夫秘境吧。此处秘境你之前可曾涉足……恐怕未曾有过吧,数年前你如同丧家之犬般逃离,如今趾高气昂地归来挑战霍掌门,想必是有胆量与他在仙法之下公平较量一番吧!”聂星河拽着他疾行向前。
“喂,你们别胡闹啊。丁瑜还在一边呢!”傅松满脸焦急,痛苦不堪地喊道。他不该如此冲动,应当做好充足的准备后再向陆无极反击。这一切都该怪那顾无忧这个小妮子,引得他心神荡漾……
在天衍大陆上,&34;不可能,你还有两位舅舅呢。&34; 聂星摇了摇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34;他们不过是两个废物,因此我才得到岳父大人如此的看重。如今家族内外,一切都是听从于我之命。我说一,他们决不敢言二。&34; 傅涛面带傲然之色,下巴高昂如同展翅凤凰。
&34;你才真是个废物!何时轮到你在我丁家发号施令了!&34; 丁山愤怒之声陡然响起,令傅涛猝不及防,身体一颤。
哎呀,来的不巧!聂星耸耸肩,竖起右手中指,朝傅涛凌厉地挥舞而去。
傅涛面色瞬间惨白,身子一抖,立刻堆砌起笑容面向丁山,深深俯首行礼:&34;父亲,我们只是在开玩笑罢了。&34;
&34;哼,浑蛋!&34; 丁山瞪圆双眼,脸色阴沉如铁。
&34;父亲,别生气,我只是喝多了……&34; 傅涛疾步上前,面容愁苦地道:&34;其实我只是想夸夸海口……请您千万别放在心上。&34;
&34;竟有你这般夸海口的?你说谁是废物?&34; 丁山怒目而视,重重甩开他的手。
傅涛惶恐地跟在其后,小心翼翼地道:&34;我是废物,我是!父亲,这是我一时得意忘形所致。请您务必多多教导,唯有如此,我才能避免人生之路偏离正轨。&34;
此时,丁漓踏步而来,见到这紧张的局面,强撑笑意走了过来,低声询问:&34;父亲,发生何事了?&34;
&34;问他本人去!&34; 丁山皱紧眉头,紧随聂星步伐大步前行。
傅涛僵立原地,喘了几口气,扭头望向丁漓,不满地质问:&34;刚才我唤你,你没听见吗?&34;
&34;我当时吐得厉害……&34; 丁漓委屈地看着他。
&34;罢了。&34; 傅涛脸色阴郁,迈开大步前行,把丁漓孤零零地留在了身后。
丁漓咬紧嘴唇,脚步沉重地跟上去。由于丁湮以有演艺任务为由缺席,实则不愿见到陆盛楠与顾晓安亲昵的情景,此刻只剩丁漓一人孤立无援,呕吐不止,走得越发力不从心。她想要唤住傅涛,却发现他走得更快,根本没有等待她的意思,不禁眼圈泛红,泪水悄然滑落。
&34;丁姑娘,你怎么了?&34; 聂星寻声靠近,看见她独自行泪,关心地问道。
&34;没什么,就是有点累。&34; 丁漓匆忙抹去泪水,挤出一丝微笑。
&34;我带你去休息一下吧。&34; 聂星提议道。
&34;不用了,我得盯着傅涛,不知道他为何惹父亲生气。&34; 丁漓摆了摆头,硬生生地挺直脊梁向前走去。
&34;这样吧,您稍等片刻。&34; 聂星迅速返回,驾驶一辆灵兽马车赶至丁漓身边,载着她继续前行。见她神情萎靡,于是关切地问道:&34;丁姑娘,你是如何与傅涛相识的呢?&34;
丁漓沉默片刻,低声讲述:&34;那一年,我在西湖游览时,不幸遭遇窃贼。周围人群熙熙攘攘,只有他出手相助,追回了我的钱包,并背我去医馆救治,还陪护了我整整两天。我觉得他是一个温暖且值得信赖的人,不仅才华横溢,而且还很会写诗,浪漫体贴……真的很优秀。不过最近,他似乎变得让人捉摸不定……抱歉,我不该说这些。&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