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安,来吃早饭。”张大鹏端来热气腾腾的包子与米粥,招呼用餐。“张伯,麻烦您了。”顾馨婷低声说道。
“嗓子是怎么了?”张大鹏搁下餐盘,关切地问:“这里有润喉糖,要不吃两颗?”
顾馨婷摇头,按住喉咙:“大概是发炎,我待会去买药吃。”
“我去买。”张大鹏擦拭下围裙,取出钱急奔出门。
顾馨婷帮顾成祖起居,移动小餐桌置于床畔,摆好包子米粥,佐以咸菜和鸭蛋。看着父亲进食。
“你也吃。”顾成祖吞咽不下,勉强挤出笑意,塞了个肥大的包子于顾馨婷掌中。
顾馨婷摇头,揉着喉咙:“嗓子痛,晚些饮粥就好了。”
“晓安……”顾成祖拉住她的手,轻声提:“要不,我们卖出房子回娘家长居?你舅舅他们还算照顾人,虽地方简陋些,但过日子还行。”
“舅舅好,舅妈呢?”顾馨婷反问。
顾成祖沉默片刻。
“爹,我们不能去打扰别人的生活,事要自己担当。他们有三个子女,小表弟又有先天性心脏病,那年没借钱,舅妈就断了往来。”顾馨婷解释,那是池珍惹的事,舅舅舅妈差点下跪求援,而池珍一毛不拔,竟酸言醋语他们不该养这么多子女
池珍,那个害人精!顾馨婷心中愤火升腾,飞快走向冰箱,欲借冷水熄灭。
刚尝一口,门铃刺耳响起。
张伯忘带钥匙了吗?她一边喝水一边去开门,门刚微启,便品尝到了未曾窥门便启的危害!
数双强有力的手猛力推开大门,她被撞得倒退几步,手中杯倾,水撒满地
&34;斩妖除魔&34;一群女修涌入,无视是非地向她发难。
曲晓安然敏捷地躲过一人,旋即闪入屋内,猛然合上门,铜锁声响彻耳畔。
门外,一串尖锐的咒骂伴随着瓷玉破碎之声。她踏上木凳,透过门窗的细缝窥视,那些母兽般的修真者如群狼,让堂屋陷入废墟之中。
记者们在门外紧张拍摄。一胖妇人瘫坐于中庭,哭诉曲晓安然如何魅惑她夫君,掠夺他财宝,又是怎样无情可耻可她是何人?不认识!
她愤懑得身体微颤,跃下凳子,在橱柜间寻觅剑刃,意欲割破那肥硕妇人口舌。
&34;安然,莫急,她们肆虐后便离去。彼等人众,你不宜硬碰。&34;曲家辉艰难地挪动身姿,欲阻她冲动之举。
曲晓安然握剑沉呼吸。
她回头瞥了父亲一眼,轻语:&34;爹,放心,我不容人诋毁,绝不!立刻报警,此事必须有个了断!&34;紧握手剑,她毅然掀开门板。
门外之人猝不及防,愣怔中摄影机对准了她。
曲晓安然以剑横喉,直视肥胖妇人:&34;如今已是法务争端,你们擅闯私宅,破坏我物,企图逼死我官府必查明真相,我是否与你相认,你来自何处,你夫又是何方妖猪,一切真相大白之日,近矣。&34;
&34;你想恐吓谁?敢当小狐狸,怎畏人斥责?&34;胖妇挺胸高呼,继续撒泼。
曲晓安然冷笑,剑锋直向咽喉刺去。
血色溢出
胖妇人惊惧窒息,哭声戛然而止。
&34;听好,我与你素未平生,你却受不义之财,侵袭我的家。我是谁,年龄几何,出身何地?可知乎?你我又为何相知、何地幽会,这因果你能缕清?众人皆在此,待我鬼魅时,即是你的忌日到来。&34;曲晓安然逼近,注视她惶恐之眼,严厉责问:&34;受人黑钱而为孽,你这丑颜之人,休想踏出家门一步!警已报矣,你我共赴执法阁,把事实摊开。你说不清你夫与我之情由,剑将穿过你的恶魂之心!&34;
肥胖妇人颤抖着爬起,嘴硬道:&34;便是你勾引我家夫君。&34;
&34;你此般丑陋,如何配得良配?&34;曲晓安然冷笑嘲讽。
&34;你侮辱人!你不贞才会勾三搭四。&34;胖妇人抬手欲击打她。
曲晓安然一把擒住手腕,剑光瞬间直指对方。
四周响起惊叫声,镜头狂闪烁。
妇人缩退,双眼紧阖,如猪崽般哀号:&34;杀人,杀人,小狐狸杀人了。&34;
&34;我算是狐狸么?数给你听听,再多喊一声,这脸上就破个洞。丑颜如你,你夫必另觅新欢。&34;曲晓安然剑抵其颊,冷道:&34;告诫你,我无所畏惧警察,众目睽睽之下自卫反击。”
&34;竟自称正当你杀气四溢。&34;一女子大胆指责。
&34;我看你们毁坏如此多财物,你们有何区别于恶贼乎?&34;曲晓安然疾言厉色地质问。
&34;打击不忠,人之常情。&34;某女子挥拳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