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筹备一场盛大的修真婚礼。”
“何惧之有?若敢动我之人,便让他体会生不如死的痛苦。”陆盛楠冷冽如冰,言辞坚决。
“我可不想看到如此情景。”老妪轻阖眼睑,示意道,“毕竟皆是一族血脉。安安能否抗衡尚且未知,暂且静观其变。”
“女子能否立于世界,全取决于护她之人的力度。”陆盛楠话语深沉而笃定。
“此话不假,但须谨记‘防人之心不可无’。看我,难道不具备抵御之力?”老妪指向自己心口。
“他逃不掉,我必亲手捉拿他归案,跪地赔罪。”陆盛楠眼神如利刃,闪烁凶光。
老妪长叹一口,“不可张扬,免得霍家沦为他人笑柄。低调行事,将他带到我跟前来。”
“老太太,清雅医师来了。”常跃的声音传来。
靳仪,行医者也。老妪之外孙女,血脉非亲,因其母长期为老妪诊治,故自幼伴她左右,被老妪收为干女儿。其母去世,靳仪便随着医疗队伍奔赴非洲救援。
“快请她进来。”老妪双眸一亮,指示陆盛楠引领。
一袭纤影,泪盈眶的高挑女孩缓步靠近老妪,轻柔地扶住老妪的额头,泪花霎时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