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被褥和枕头都在这里啊。&34; 陆玄翎指了指她歇息的长沙发。
顾轻颜仔细一看,确实如此,枕头上是她的秀发,被窝里还遗留着陆玄翎的气息。他已经没事了吗?去哪儿了?
两人正焦急寻觅,门外传来步履声。
陆玄翎返回。
&34;去哪儿了?&34;顾轻颜的视线掠过他略显苍白的脸庞,停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如此频繁离席,难道未免撕裂伤口?
&34;出去查看一下。&34;他淡淡扫了一眼顾轻颜,从她身旁走过。
&34;早膳想吃什么,我去备好。&34;聂尘问道。
&34;随便都行。&34;他躺回床榻,再次进入梦境。
&34;顾姑娘呢,你想要些什么?&34;聂尘望着顾轻颜。
&34;随意填饱就好,我不挑食。麻烦你了。&34;顾轻颜对他挥手告别。
若是已洗去身上的汗水,她亦想去外面瞧瞧,可惜昨晚忙碌过后疲惫得立刻倒下,如今裙子还残留着陆玄翎的鲜血,不便外出。
在迪拜的第一天,似要在医舍中度过。
然而顾轻颜并不失落,伤势严重的他,无气力再来为难她。最好他能病榻躺几天,让她有机会悄悄外出游历。
顾轻颜抱着被褥枕头放回床上,匆忙走向浴室盥洗。
豪门建就的医所如同豪宅,应有尽有。
传闻这是王室之院。观其病房,感受并未太深,待至浴室,方吸一口冷气。
镶嵌金光璀璨的镀金洗手台让她真想一锤砸下,带走一部分珍宝。
就连浴盆都嵌满了各色宝石,光芒熠熠,令人目眩。
顾轻颜有些迟疑,若不小心损坏一颗,会否把她扣留在此当奴婢,替马克图姆驾驭雄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