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将士们连夜奔袭赶路,大多人困马乏,而我军后勤粮道也尚未稳妥……”
朱瞻基摇头:“老将军,不必在意我,此战老将军为主将,我只是挂个名替父皇亲征,老将军可自行决定。”
“老臣得令。”
薛禄放下心来,他也怕朱瞻基太急躁,强行下令攻城。
过不了多时,从乐安城墙视角来看,外面的数万朝廷大军,开始渐渐分散开来,或是砍树打造木栅营墙,或是就地挖掘防御壕沟,安放拒马栅。
还有专门负责戍卫防备的骑兵,时不时纵马巡弋,就算是在工作的军兵,也都成建制的聚在一块。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当中!
而如此的有条不紊,放在朱高煦的眼里,便是让他怎么也放松不下来。
一天下来,数万军兵一起砍树挖沟,又有源源不断的运粮民夫作为临时生力补充。
数万大军的营寨很快就建得差不多了,木制栅墙、拒马栅、壕沟、营房等等,宛若堡垒一般滴水不漏。
朱高煦在城楼站了一天,也看了一天,就连吃饭都是在城楼里面吃的。
他悲哀地发现,没有机会,完全找不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