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安心。
席钰把她放在床上,确定她没有问题了,才转身离开。
纪簪月摸不准他的脾气,见他走得那么无情,最后不甘心朝着他的背影喊:“我真的不是冲着连衡去的。”
席钰头也没回,但落下了一句,“知道了。”
纪簪月困惑地吸了吸鼻子。
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所以他到底是还生气还是不生气?
这人真是好难哄啊,一路上都不说话,她连耍赖的招数都用上了,居然一点作用都没有。
果然席钰还是那个席钰。
和她告白的时候一样难搞,本质上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就在纪簪月抓狂时,门被敲响。
“太太,先生说您伤了腿,让我来帮太太卸妆。”
纪簪月一听,心中微喜,这么看来席钰是不是没有生她气了,既然管她的死活,就是还在意她吼。
“进来吧。”她正愁不方便卸妆换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