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晓晓动了动手上的文件,恭敬的说着:“舒总,我是想跟你谈一下这个方案的事情。”
舒启荣手依旧放在额头上,整个人似乎是疲惫的不行,他声音有些虚弱:“晓晓,这个事明天再说吧,我今天有些疲惫了。”
关晓晓心中对于舒启荣的回答有些暗惊,在她印象里,舒启荣不论发生什么,对于工作的事都是很上心的啊,怎么今天态度这么消极,甚至一点都提不起劲,她难怪猜测的恭敬的点了点头,而后是慢慢的关上了门,眼神里透着浓浓的疑虑,手上的动作也放缓了不少,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
午饭时间,本来打算去匿名举报的她也不由的推缓了期限,心里还是觉得浓浓的不对劲,想着届时要好好的跟踪舒启荣,好查探一下保险柜的事情。
关晓晓内心隐隐的觉得保险柜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她一只手放在下巴上,一只手拿着笔不停的敲着桌子,一副沉思大事的样子,眸子不时的紧盯着舒启荣的办公室,似乎是怕着错过什么似的。
夜晚,关晓晓看着舒启荣心情复杂,满怀阴郁的从办公室内走了出来,蹲在角落的她连忙跟上,甚至刚刚趁着一个空隙打扮了一下自己,换了身衣服。
她赶忙打了辆的士偷偷的跟上了舒启荣的车,不知是因为争吵乱了舒启荣的心情还是因为心中藏了太多的秘密,抑或是因为上天垂怜于关晓晓,平日里异常精明和谨慎的舒启荣并没有注意到关晓晓的跟踪。
下车后,关晓晓胡乱的塞给了司机几百块,还没等司机返回给她多的钱,关晓晓便急急的跑了,惹得司机看着关晓晓疾走的背影一阵摇头。
关晓晓看着舒启荣深色的复杂
的打开了保险柜,谨慎的照看着里面的东西,而后是小心的放好,眉色中写满了忧愁,他叹了叹口气便走出了这偏僻狭小阴森的仓库。
躲藏在隐秘出的关晓晓看着离开的舒启荣,重重地舒了舒口气,谨慎的看着对方的背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并且开着汽车长驰而去后,关晓晓才拍了拍胸脯,眉色中都放松了下来,她慢慢的用手机开通着照明,缓缓地走了进去。
看到了自己挂念了一天的保险柜,内心不免有些狂喜,甚至手都有些轻颤,不知是因为舒启荣太过于紧张还是心事太多导致的致命粗心,保险柜都忘了锁起来。
关晓晓按耐不住内心急烈的跳动,眉眼中都写满了期待,她慢慢的打开着保险柜,仿佛在开启一扇重要的大门,当看到一保险柜的毒品,她不禁停住了动作,僵住了身姿,连呼吸都瞬间停止了,眼神中写满了不可置信,这突如其来的事件让她甚至一下子都忘了思考。
这边突然经过舒氏的陆逸看着关晓晓从舒氏出来,甚至急急的上了一辆车,他内心不免一阵焦急,关晓晓怎么会突然打扮成这个样子,举止也那么奇怪?他怎么想也想不通,难不成是因为关晓晓最近忧心的事导致的?陆逸越想内心越觉得一阵惊慌,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一只手不停拨打着电话给所谓的房东的他急的心急如焚,甚至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电话一接通,陆逸就急急的说:“快帮我去关晓晓小区门口看着,她进了小区就立刻告诉我,还要时刻注意着她的举动,有什么异样及时告诉我。”
陆逸本来心里面是想跟踪着关晓晓所坐的那辆出租车,一方面,无奈手上的应酬太过于焦急,不能迟到。另一
方面,关晓晓最近对自己的态度的确太过于敌视和抵触,如果被看到,将又是一番不可避免的嘲讽和警告。
谈着应酬的陆逸一直心不在焉,他心里始终挂念着关晓晓那副不同于平常的打扮与行踪,心里面老觉得不踏实,良久都没有接到“房东”电话的他内心不免一阵急躁,走进洗手间的他急急的把电话给拨了过去。电话一接通,口吻就不可避免的不耐烦的道:“怎么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是忘了我的吩咐吗?”
那头的房东听着陆逸的一顿怒吼,心里也一阵不好受,环视着周围的他口吻不免有些怯怯:“陆总,我并没有看到关小姐回来,你是不是搞错了?”
陆逸听到这个话不免一怔,什么,关晓晓没有回去?那她能去哪里?百思不得其解的陆逸心中暗暗有些忐忑和不安。
迫不得已的陆逸不得已打电话给了白煜祺。这边,白煜祺接到陆逸的电话稍稍有些惊讶,甚至语气有些敌意和漠然:“什么事?”
此刻焦急的陆逸直接的忽视了对方不善的态度,直接的问道:“你知道晓晓去了哪里吗?”
白煜祺听着这话,内心一阵狐疑:“她不是回去了吗?”
陆逸此时内心更急了,急急的否定着:“没有,我刚刚看她打扮怪异着出去了,我派人在她小区门口蹲着,发现她并没有回去,她最近好像情绪有些不佳,我怕她,怕她会出事。”
白煜祺心中此刻也隐隐升出怀疑,同样听到了争吵和看着舒启荣急急出去的他觉得关晓晓出去或多或少跟舒启荣有关。好在他之前曾经被舒启荣带到过仓库视察,也曾看到过那个神秘的保险箱……他拿出定位器一看,关晓晓果然深处于那里。
想到这里,白煜祺心中暗叹不好,于是连忙驱车前往那个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