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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到你们了。”

同样的场景，在人族聚集地的每一处发生着。

人族武者，在这些散发着九境后期，甚至是九境巅峰的实力的黑袍人面前，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

而灰袍人这边，也是类似的情况。

只是他面前的，是已经倒下的几人。

“不自量力！”

灰袍人，冷冷地看着前面几人。

只见一名青年躺在一名老者的怀里，他的面容，似乎被是被一把极其锋利的刀从侧面，将整个面皮都给削去了一般。

看上去极其狰狞可怖。

老者一边口吐鲜血，一边着急地看着眼前的青年。

“凛夜老鬼，你别吓我！你救我干嘛？我都已经是个废人了，死了也就死了！你救我干嘛？？！！”

那看上去就像是戴着一张血淋淋的骷髅面具的青年，那露出血肉的嘴巴扯了扯。

“张老鬼，我帅不帅？”

“帅！这是我认识你这么久以来，你最帅的一次。”

“哈哈哈哈，那我，也死而无憾了，张老鬼，下面有我一个耍帅就够了，你别跟着过来捣乱，不然我和你翻脸。”

“好”

就在张老应下这句的时候，凛夜似乎也终于支撑到了极限。

他的气息，渐渐消散。

“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