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余竹的下巴,呼吸急促,他哼笑一声。
“要是让你继续,我也太亏了吧?”
小狼崽眼神迷迷瞪瞪的,神智都不清醒,却还能精确地啃了他一口。
姚狐在心里哭笑不得。
明天天一亮,易余竹酒一醒,也不知道这家伙还能不能想起来。
要是想不起来……
姚狐哼笑一声,他主动把唇凑上去,扯着灰狼的领子把人拽下来继续。
这样,就不亏了。
……
代驾大叔给他打了五个电话姚狐才接着。
他勉强把易余竹带过去,跟人道了歉,安然无恙地回到了Moral基地。
白洛洛正准备回屋,他见姚狐几乎是扛着易余竹回来,眨了眨眼。
“队长喝酒了?”
易余竹酒量差这件事他们Moral所有人都知道。
见少年抱着他那么吃力,白洛洛实在不忍心,伸出援助之手。
“我帮你。”
他还没搀扶住易余竹,视线一转,眼尖地看到了姚狐脖子上的红痕,还有少年红得不正常的唇瓣。
白洛洛惊呼一声,“狐狸,你过敏了?”
姚狐打开易余竹的房门,瞥了他一眼。
“没,可能是蚊子咬的吧。”
小狐狸和大灰狼进了易余竹的屋子,把兔子一只兔晾在外面。
“啊,是这样吗。”
白洛洛迷茫地晃了晃脑袋。
“可是。”
“春初哪儿有蚊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