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纷飞。
这种场面,韩秋不以为意,他还见过更抽象的。
穿西装皮鞋,抹头油,喝着咖啡坐在战地的指挥所,打电话说敌人不够他打的。
谈点恋爱算什么抽象。
“韩君。”源稚生的话语声中带着什么东西咽下去的声音。
“喝东西就不要说话,这是礼仪。”韩秋不介意他喝龙血。
源稚生现在的状态不喝龙血,也撑不到最后的战场。
“你想问,为什么你会对梆子声起反应,同时你弟弟又是怎么回事,对吧?其实故事是假的,从一开始就是假的。”韩秋问:“我可以说,但你未必会信。”
“你自始至终都在说这句话,从你与我认识开始。”
“不强调信与不信的问题,说了也白说。我只对合适的人说合适的话,在合适的时机。”
“洛基的谎言吗?”
“你怎么理解是你的事情,小心。”韩秋斩断偷袭向源稚生的细丝,“你走神了,源君。”
“只是在想,自始至终都能俯视众生的你,为何会配合我们演一场拙劣的戏。”源稚生更改了称呼,“洛基,从一开始,你就能结束这一切,却要身陷险境,不断地游走在各处,这是你作为神明的孤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