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一般。

贺知年脚步顿住，拿过旁边的纸给她擦眼泪，孙卓感觉到了有东西在自己的脸上磨蹭，她伸手把那东西拍开。

“贺知年！我到底是做错什么了？我们两个不是都在一起了吗？为什么你又突然对我这么冷淡，你忘了你带我去鼓浪屿玩了吗？你忘了你说让我和你在一起了吗？那个时候的你多么温柔，为什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孙卓大叫起来。

贺知年听她说完话，居然开口回答了这个烂醉如泥的人。

“因为你不是她！”

孙卓之前一直是迷迷糊糊的状态，可是这六个字恰好飘进了她的耳朵里，她认出了这个声音，这是贺知年的声音！

她清醒了一些，伸手揉了揉眼睛，睫毛膏糊在了眼皮上，她睁开眼看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