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你你的什么来着?”
“我老婆的闺蜜!”油头小年轻弓这身子,脸上的谄媚丝毫不减。
“嗯,定了!”胎记男人阴翳的眼角满是兴奋,“桀桀,能入死牢的女人,皮肉一定很扛打吧?”
阴笑间
远处,突然传来了郭尽忠粗犷的声音,
“快点的!再晃晃悠悠,吊儿郎当的,信不信我毙了你们!”
却见
郭尽忠手里把着抢,正催促着一群身穿灰色囚服,戴着手铐的囚徒赶着路。
回头,油头小年轻昂起脖子一瞟,他顿时面露激动道,“大王子,看那里!那个穿着囚服,屁股特翘的那个,就就是我老婆闺蜜!”
飘着落叶的路上
“快快快!快点!”
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城门,郭尽忠催促的声音越来越急躁。
看到巍峨城门的一刹那,本就不情不愿的犯人们,一下子炸开了锅。
“城门口?这是要出城?”
“草踏么的,出城不就意味着枪毙嘛,老子的死刑期明明还没到,搞鸡毛啊!”
“你是死刑犯还好点,我踏么刚改的死缓,也立马枪毙?”
“都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个都跑不了”
“凭什么,凭什么啊!我不甘心。”
“断头饭都没有,老子更不甘心”
“闭嘴!”
眼见糟乱声越来越密集,本就焦躁的郭尽忠怒吼一声,然后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枪声,嘈杂的声音顿时全都停了下来。
奇怪的是,犯人们没有看向郭尽忠,而是扭头,齐刷刷看向了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女人。
似乎,女人才是这伙囚犯的领头人。
女人一头乌黑的短发,她裸露的脚裸处刻着一朵紫色的梅花,尽管穿着宽松粗糙的囚服,但凹凸有致的身形却格外显眼,尤其是她那包裹不住的臀部
怎一个翘字了得!
此时的女人,浑浊的眼珠子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众囚犯的目光扫过来,她俏眉一挑,笑吟吟地看向了郭尽忠。
“帅哥,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呀?”梅花女人的声音几近妩媚,她抿嘴浅笑,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忍不住想扑过去用力搂抱的冲动。
仅仅只是瞥了女人一眼,郭尽忠的心头便像着了邪火,他承认,女人像一头盛放的罂粟花,只是看一眼,便令人沉沦,无法自拔。
用力咬了咬嘴巴,郭尽忠移开视线,强压住了内心的燥火。
罂粟花娇艳,却有毒!
嫪梅,大夏艾滋病地下协会副会长,光是这个头衔,就足以令郭尽忠望而却步。
‘呼’
吐出一口浊气,郭尽忠抬手,枪口对准了女人的脑袋,“不想脑袋开花,就继续往前走!”
“别那么小气嘛!”娇魅一笑,嫪梅扒拉开挡在前面的几个囚犯,扭着屁股朝着郭尽忠走去,“帅哥,你就告一下我,这是要干什么去嘛”
见嫪梅越来越近,郭尽忠的食指紧紧扣在了扳机上头,“回头,往城门方向走,否则我开枪了!”
见郭尽忠似乎是要‘动真格’,眉头一蹙,嫪梅撇撇嘴,心里怒骂道,“我呸!臭男人,那玩意是纸糊的吧?”
恶狠狠地瞪了郭尽忠一眼,嫪梅刚准备回头,一抬眼,正巧瞟到了两个越来越近的身影。
一个穿着宽松的华服的男人,身形消瘦,刺目的阳光下,隐约能看到脖子处的青色胎记,男人身后,跟着个油头小年轻,白净的脸上满是谄媚之色。
“齐飞宇?是他!”
嫪梅最先认出了油头小年轻,视线位移,她不确定地又扫了一眼胎记男,越看,嫪梅脸上的喜色越浓。
俏眉一跳,她突然冲着郭尽忠掩面抽泣道,“呜呜,打吧!打死我,反正我没人疼,没人爱的,我早不想活了”
“冥顽不灵!”
冷呵一声,郭尽忠刚准备扣动扳机,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阴寒的声音,
“你开一枪试试!”